赵政的眉头紧锁,大殿内的气氛骤然紧张。郡瑶公主的失踪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原本就因上南国大军压境而紧绷的局势更加岌岌可危。“御林军统领何在?”赵政的声音低沉而严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陛下,御林军统领正在城墙上巡视,以防敌军夜袭。”一名侍卫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传他进宫,朕要亲自问他!”赵政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夜深了,长安城的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白日里的喧嚣和尘土。赵政坐在寝宫的龙椅上,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夜色如浓墨般笼罩在长安城上空,宫灯摇曳,光影斑驳。御林军统领,一个身材魁梧、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领,此刻却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忐忑不安地站在赵政寝宫的外厅中。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淋漓,如同刚从水中捞出一般。他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手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都挤压出来。他的双眼不停地闪烁着,时而看向地面,时而抬头望向紧闭的寝宫大门,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安。每当寝宫内传来赵政低沉而严厉的声音,御林军统领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他的双腿也开始发软,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身体而倒下。他的嘴角紧绷着,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但内心深处的恐惧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无法自持。他不断地吞咽着口水,试图缓解喉咙的干涩和紧张。随着时间的推移,御林军统领的紧张情绪愈发严重。他不停地搓着手,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他心中清楚,如果这次无法给赵政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他的性命和家族都将被满门灭尽。终于,寝宫的大门缓缓打开。“进来吧!”林逸风冷冷的看了一眼御林军统领道。御林军统领立刻迎上前去,刚入赵政寝宫,隔着一块屏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臣有罪……请陛下责罚……”堂堂御林军统领,不受任何管辖,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此时却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郡瑶公主是这么消失的?为何不报?”“陛下,臣……臣确实有所疏忽。郡瑶公主失踪时,臣正在处理其他紧急事务,未曾及时发现。待臣发现时,已经……已经……”“好个御林军统领,办事如此不利,一个活人的看不住,要你何用?”赵政强压心中怒火,现在和亲的筹码没了,瓦剌必然不会帮助自己,大明也许真的要亡了。御林军统领跪伏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回答道:“自陛下下旨和亲当天,我便带领御林军包围了国公府,未曾有人离开,但郡主却像凭空消失一般,不见了踪影。我们搜遍了整个国公府,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那为何不上报?”赵政的声音中充满了怒气。“陛下,我们原本打算上报,但……但来报之人都被陛下斩首了,所以我们……”御林军统领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到了。赵政的眉头紧锁。“杀了,都杀了。”赵政瘫倒在龙椅之上,眼神变得空洞血红。“陛下饶命。”“饶命?”赵政的声音冷若冰霜,他缓缓从龙椅上站起,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御林军统领的心头。他走到御林军统领面前。“你身为御林军统领,朕将皇宫的安危交于你手,你却让挽救大明的郡瑶公主在眼皮子底下失踪!”赵政的声音越来越严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御林军统领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抬起头,试图辩解:“陛下,臣……臣已经尽力了。但郡主她……”“陛下,臣曾试图上报,但那些前来报信的兄弟,无一例外都被您斩首了!臣心生不畏惧。”“这就是你的理由吗?郡瑶公主事关大明命脉,区区几人何足挂齿?知情不报,罪应当诛。”“陛下恕罪,臣一定会找回郡瑶公主的,求陛下开恩,允留罪臣今夜一命,让臣戴罪立功。”“晚了,一切都晚了,来人呐!”赵政声音一下子变得洪亮起来,响彻整个寝宫。“拖出去,灭他九族!”“陛下”“大明国有你这般昏君,灭国也罢了啊!哈哈哈哈,亏得我一腔热血为大明,落得如今九族皆亡,暴君,你不得好死!”“来人!”“将他千刀万剐,焚尸祭天。”赵政拍案而起,声如雷霆,震得殿堂颤动。反观御林军统领眼中火焰燃烧,仿佛要将整个宫殿吞噬。昏君无道乱朝纲,滥杀无辜血满堂。忠臣含冤悲泪洒,百姓哀嚎哭断肠。玉阶金殿成牢狱,锦绣山河变战场。天下苍生皆苦楚,何时重见日月光。秋风萧瑟,夜色尚明,刑场上弥漫着肃杀与悲怆,曾经威风凛凛,位高权重的御林军统领被押至场中,身上缚着重重的锁链,却依旧昂首挺胸,目光如炬。月色清寒照金銮,君王怒斩铁心肠。忠心一片难自辩,血染宫阶夜未央。昔日并肩同风雨,今朝剑指泪两行。千古功名成泡影,只留孤影伴残阳。监斩官一声令下,刽子手们手持锋利无比的刀片,一步步逼近。御林军统领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将世间所有的不平与冤屈都吸入了胸中。刽子手们开始动手,每一刀都精准而无情,肌肤被割裂的声音在刑场上回荡,鲜血如注,染红了他的衣裳,也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绝。皇宫之巅侠客影,檐角独坐意深沉。凝目注视刑场事,剑眉紧锁意难平。:()驭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