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三?个字,靳逸嘉莫名有点气闷。
想起之前在瑰林里见到应纯跟在沈郁浓旁边,沈郁浓还叫她小名。
他不会?看不出来,沈郁浓叫的那?声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缩短很多,却忘记了他们两个人最开始就站得?很远。
缩短的那?点?距离微乎其微。
除了他,在这段时间里,没人会?在意他会?靠近她多少。
路过者在其间穿行而过,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在忙碌。
心里涌上委屈的情绪,靳逸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哭。
他只能?怪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非得?知道应纯去哪里实习。
现在看来,还不如不知道。
现在以他的角度,先别想着叫不叫小名这件事,连恢复正常的微信交流都很困难。
和她聊天还要去另一个平台披了马甲,完全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不认识她的人才能?没有压力的和她交流。
这么一想,他更想哭了。
靳逸嘉刚要把被子拉到头顶,然后?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漱,于是飞速钻进了浴室。
等用凉水洗完脸之后?,靳逸嘉拿起手?机,手?机里有一条提醒。
“距离纪念日-12月25日,还有2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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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周末,柴越夏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生?活用品装在一个行李箱里,然后?打车来到应纯租的房子。
因为租金和地段的原因,应纯这间房子并不大,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一居室。
柴越夏进来的时候,看见屋子里的陈设几乎都是以白色为主?,就连盖着电视的防尘布也?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