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疼痛,前所未有,更不似平常的受伤,突然来袭,格外的让人承受不住,而郁凉晚这几年下来,在牧子正的用心保护下,更是什么疼痛都没有再经受过了,自是对疼痛,会分外敏感些……
尖锐的痛感,从下面传来,似海浪,一波波的往上侵袭,脑子一震,郁凉晚被刺到有瞬间的清醒。
咬着唇,她敏锐的察觉到此时此刻的异样状况,失去意识之前的情况,也瞬间全部涌了上来……
这感觉……
身上的重量,是男人?
完了,她被人劫持,然后就……失身了!!?
可悲哀的却是,郁凉晚发现,她竟然看不见?即使愤恨的要命,可她根本就不知道,此刻占有她的人究竟是谁!
是谁,究竟是谁?要用这种方式残忍的占据她?
清白,是她郁凉晚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拥有和保护的东西了,可是现如今,却被人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占有了……
这个该死的混账!有朝一日,她一定要一刀捅死他报仇!!!
银牙紧咬着,郁凉晚一脸的屈辱表情,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太过安静,犹如一尊毫无生命力的娃娃,牧子正那么敏锐,岂能不知?
只是,已经到了现今这一步,根本回不去了,而且他深陷其中,根本不想往回退……
大掌往上抚去,覆住她的一边盈雪,牧子正并不说话,只是轻揉慢捏着,努力帮她放松,精壮虎腰,在僵持了片刻,再度往前一挺,狠狠的一挺!
这一次,他进的尤为彻底,彼此相溶那一刹,有血渗出,化成了一朵暗红色的花,在他和她的身下,恣意绽放,似曼陀罗,美的太过醉人……
那是雏子血衣破裂的表现,也是郁凉晚,由少女变为女人的象征,是牧子正给予她的。
“唔!”
疼的面色粹白,闷哼声,郁凉晚死死咬着唇,就是不说话,她的心好痛,好痛,她怕她一开口,就是示弱的哭泣……
怎么办,她再也没有清白了,她配不上牧子正了。
好想哭,这一刻的郁凉晚,感知着前所未有的异物存在,真的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种痛?这种方式,真的好残忍,可她却连刽子手,都看不见,简直废物!
然,就在郁凉晚的心,彻底跌入无底黑暗深渊的那一刹,她的耳畔,有道声音,低低萦绕。
“这么小……”
含住郁凉晚的耳,放在口中细细嚼着,感受着掌间的玲珑盈软,在湿热的空气里轻吮她,男人粗喘如叹息,牧子正低喃着,喘息声,热热的扑向了她的耳畔。
“丫头,你真的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