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正……”
仰着面,郁凉晚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激动的,还是太过幸福了,樱唇颤抖的唤着牧子正,她的眼泪,在再度相交那一刹,陡然之间夺眶而出。
熟悉的女孩儿音调传来,心上就像是有只小婴儿的手轻轻挠了下,深埋在久违了的天堂之中,粗喘着,这一刻的牧子正,终于体会到了,何为……心的复苏。
该死的!他竟当真幸福的想要哭!?
喉间震出了幸福的颤音,双眸之中有魅色流波在激荡,牧子正那颗空洞洞的心,在这一瞬彻底填满……
然而,正是因为太过幸福,牧子正才越发的恨不得弄死郁凉晚!
“牧娃娃,我恨死你了!”
从郁凉晚的胸前抬起头,凑向她的唇,张嘴在其上狠狠的咬了口,牧子正半是气愤半是宣泄的低吼着,可是在事实上,他的一举一动透出的,都是他的满腔爱恋……
口中说着恨,动作却极致的亲昵,即使是低吼,声线之中浸染着的,都是宠溺,咬着郁凉晚的唇,牧子正依旧很不满足,垂头下去,他在她的身上四处乱吮着,虎腰,也狠狠的往前一顶!
“啊呀!你轻……”
太久没做了,又什么前戏都没有,她当真无力适从。
惊喘着,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郁凉晚只觉自己的魂魄,在牧子正那狠命一撞之下,几乎飞离体内了,剔透的泪珠也像是断了线,一颗一颗的往下掉,顺着男人的肌理向下流去,熨进了他的肌肤之中,淌进了他的心田,让那干涸了半年之久的田地,再度开出了花朵,取名……幸福!
“以后你要是再敢给我跑,我直接杀了你!你这磨人的小东西!”。
浑身的细胞都被激活,并且在疯狂的跳跃,抱着郁凉晚,带着她往卧房内走去,牧子正粗野无比,每走一下便用力的撞她一下……
“呜……嗯……”
娇喘若低泣,泪如泉涌,就连头皮都在发麻,没两下,郁凉晚便很没用的泄了身,挂在牧子正的身上任由他胡来,连动一下小脚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可真狠呀!以前即使有过激烈情爱,可也从来都没有抵达过如此疯狂的境地,俨如化身成魔……
果然,饿了半年的男人就是匹野狼,她根本惹不起!!
◆
冰冷的心被填满,失去了温暖的房间内,再度被温情环绕,久违的春意,在空气之中弥漫,久久都无法挥散……
全程都没有给郁凉晚任何说话的机会,用尽全力的驰骋着,牧子正只一个劲的在她的耳畔说着恨她,恨死她了!
个色心大发的臭大叔,你要是真恨我,倒是表现的像样子点呀,你倒是放开我呀,干嘛要……唔……这么用力,而且还食不知味的来了一次又一次!?
咬着牧子正的胸脯,郁凉晚愤愤的想着,她浑身都被折腾的散了架,好想要睡觉,偏偏他却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一个劲的做做做做!
她哭的连嗓子都哑了,求饶也求了无数次,甚至还主动蹭过去,死死的巴着他,极为热情的为他服务,妄想着抚顺了他的毛,让他的心情能够好一点,可他在心安理得的享受完之后,却还是没有放过她,直把她折腾的死过去又活过来的,她才真是恨他,恨死他了!
“呜呜……你还有完没完!”
有气无力的哼唧着,小腰身一个挺直,郁凉晚尖叫着被再度送至了巅峰,死亡一般的快感袭来,眼前一片白光,她什么都看不见,终于又如愿的,晕了过去,再一次。
一贯冰冷的俊脸上染着暖意,凑过去,牧子正的空洞胸腔终于被填满,近似贪婪的在郁凉晚的脸上没头没脑的亲吻着,唇贴着她的嫣红面颊,他低语如厮喃:“我爱你。”
这一份爱,一旦开始便没有终结,即使,她傻乎乎的误会了他;即使,她狠心的跑出去玩了半年,将他一人扔在了寂寞和痛苦之中,可是牧子正知道,他爱她,他发了疯似的爱着她,无论以前,现在,还是将来,他都爱她,永生,不变。
“唔……牧子正……”
嘤咛出声,即使是在睡梦中,郁凉晚依旧极为熟悉牧子正的怀抱,犹如小猫咪似的往他的怀里蹭去,她软软的喃着他的名字,诚如分离的每个夜晚,她都像这般的念着他,从睡梦之中转醒,而后,再也睡不着了。
唇角勾起满意的弧,紧紧拥着郁凉晚,牧子正终于短暂的放过了她,在这个未央之夜,同她一起沉进了梦乡,爱意涟涟……
◆
第二天,沉重的眼皮轻轻眨动着,郁凉晚终于苏醒……
一睁开眼睛,她便感受到了一道强烈的光芒,很熟悉,是牧子正的双眸,在炯炯盯视着她。
迅速抬起头,她望向了他,却因动作太大,牵扯到了浑身的肌肉,酸疼再度袭来,也提醒她记起了昨晚的疯狂……
真要命!一见面,连话都没有来得及说上几句,竟然就颠鸾倒凤了!?
“嗯……那个……牧子正,早。”
脸蛋“唰”的红的似注了血,嘿嘿的笑了两下,郁凉晚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太久没有这样醒来了,她又害羞了。
换做以往,以牧子正爱逗弄她的坏心眼,肯定是会趁机好好的调戏她一番,看她在他的怀中羞的无法言语,而后便理直气壮的炸毛,那是他人生的一大乐事,然而今天却不行,他和她之间还有一大堆的问题没有解决,他有许多的问题要问,而他自己,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
“说,你这半年在哪躲着?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