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的雌虫离雄虫最近的一次,是去繁育中心去植入中低阶阁下的冻米青卵,照常理来说,屋里的那些雌虫是根本接触不到雄虫的,说不定连兑换冻米青的星币都没存够,如此尊贵的雄虫阁下愿意坐在这里,告诉大家他想要的是什么,而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们干了什么呢?”屋里的雌虫们陷入了沉思,阿尔杰提高的骂声传来,“是他们得寸进尺,明明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忤逆阁下的意思,惹阁下生气,还敢怪阁下任性!”蒂姆睁大眼睛想出去争辩一二,却被诺艾尔拉住,立在客厅里,攥拳捏得指骨发白,“而您,是在这一屋子雌虫里,唯一能满足阁下愿望的!”“我?”奥德里奇莫名地兴奋起来,呼吸都有些急促,阿尔杰点头,眼前闪过那双美丽的黑眸,忍不住心神摇曳,含有深意地说道,“是的,阁下想要权利,您给他权利不就行了!无论阁下是要扩张领土,还是想资源武器,您都可以轻易做到,不是吗?”奥德里奇沉默了下来,他其实是有性别歧视的,认为雄虫就是应该在家貌美如花,眼神闪了闪,回道,“我不希望他去接触那些沉重且残酷的现实,目前雄虫的现状很难改变,他身体也不怎么好,要是累病了……”阿尔杰轻笑了一声,恐怕屋里的雌虫也是这么想的,他抬头望了望半空中皎洁清丽的月亮,问道,“长官,洛星阁下美吗?”“当然!”奥德里奇皱着眉横了副官一眼,警告道,“我不允许任何雌虫染指他!”阿尔杰笑容更大了,摆摆手说,“您太紧张了,不过,您这样也情有可原,毕竟洛星阁下很美,精神力也很优秀,他振臂一呼,会有无数雌虫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甚至,如果他愿意的话,联邦也好帝国也好,凭他的魅力征服几只大佬权雌,应该不成问题!”屋里的雌虫都站了起来,紧张地瞪圆了眼睛,感觉万箭穿心,诺艾尔苦笑,对着他的室友们自嘲道,“我们还没有一个外虫看得清,也许是洛星脾气太好,让我们真的以为自己是不可或缺的,其实,我们又算什么呢?”失魂落魄的雅兰德,突然想起来那件买不起的衣服,明明当时洛星看了很久,但那时候他们三只雌虫加起来的钱,都买不起,洛星可能是看出了他们的窘迫,还笑着说不喜欢!(洛星表示:你想多了,我是真的不喜欢!)自己那时候就立誓要发奋图强,要满足洛星的一切愿望,如今洛星说出来愿望,自己怎么就退却了呢?奥德里奇脸色也变得不好,明显是想起他的元帅雌父,在天宫时,洛星就不止一次说过,只有他雌父才够格!“我会做到的,洛星想要权利,我就给他权利!不就是元帅吗?哼!”暗中观察上司脸色的阿尔杰:所以你快点回去奋斗吧,不要在这摸鱼了!元帅通讯都打了好几通啦!“您能想通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准备飞行器,您是回军部,还是去异兽战场?”“我想和洛星说话,”阿尔杰扶额,合着我这么多口水白瞎了吗?一直通过系统监控外面的洛星:要不咱把阿尔杰挖过来吧![宿主,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好!]基建奥德里奇临走之前也没能见到洛星,
绝情的雄虫隔着门表示:我很生气,至于怎么让我消气,你就自己想吧!没想到之前,绝不见面!诺艾尔此时冒了出来,和洛星搭台子唱戏,毫不手软地下了一堆武器订单,甚至把价格压到了底,脑袋一热的奥德里奇全部签了字,等他回去,被他爹好一顿批,“你疯了吗?雄虫要那么多武器干嘛,造反吗?他那个小星球是打算做二道武器贩子吗?”面对怒气冲冲的雌父,奥德里奇心情舒畅地勾起嘴角,没错,就是要造反!看雌崽这副昏了头的样子,奥斯顿就眼睛疼,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教育道,“不要恋爱脑,要是雄虫说什么你就听什么,那么等他翅膀硬了,等你没利用价值了,他就会把你一脚踹了!”“我会一直有利用价值的!”奥斯顿眼前一黑,要是他认识王宝钏,一定会让他雌崽一起去挖野菜,醒醒脑子!要被他爹发配去挖野菜的奥德里奇并不知道,他离开的那天晚上,有雌虫潜进了雄虫的卧室!洛星听到诺艾尔出手签单的时候,笑得见牙不见眼,就差在房里唱今天是个好日子了,[宿主,这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是啊,这两天也够累的,临了解决了个大问题!终于能睡个好觉啦!心情好的洛星倒头就睡,还做起美梦,梦里的他改变虫族现状,站在秩序的顶端,制定了新的规则,正办庆功宴,突然蹦出了一只巨大的八爪鱼,吓得他到处跑,可怎么也跑不过,手脚都被八爪鱼缠住,他急得使劲挣扎,脸都涨得通红,最后都急哭了,“呜呜~”[宿主,宿主]“嗯呜~我怎么了?”洛星怔了一下,醒了过来,漂亮的黑眸还蒙着一层水雾,[宿主,是雅兰德!]系统:老惯犯了,之前在宿舍就没少干这事!睡迷糊的洛星这才发现,没什么八爪鱼!是雅兰德粗壮的手臂牢牢困着自己,脑袋还挨得特别近,呼吸都缠在了一起,“你干什么啊?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疯?”刚睡醒的洛星声音带着点沙哑,尾音磨地雅兰德心痒痒,“对不起,”雅兰德轻轻吻上洛星的眼睛,将上面的泪水一点点舔去,好吓人啊!洛星试图推开半夜爬床的雌虫,可惜没有半点作用,生气地抬头往上一瞄,正好对上了雅兰德的眼睛,天啦,雅兰德干了什么?精神海竟然坍塌地如此严重!“对不起,”洛星的眼睛又被亲了一下,[他可能是受刺激了,或者之前在战场上拼得太过!]洛星一巴掌捂住要亲自己的薄唇,“去床边跪下!”雅兰德这会儿听懂了,麻溜跪在床边,右手还死死拉着洛星的左手,细长的尾勾从被子里探出来,顺着雅兰德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雌虫瞬间腿软,在被尾勾抽了一下脸颊后,才挣扎地跪好,耳尖带着点红,尾勾伞冠的鳞片张开,泛着磷光的精神力细须扎进了雌虫的腺体,雅兰德陡然抓紧了洛星的手,下一秒,又仿佛没力气一般松开,喘息声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直到尾勾慢慢放开雌虫,缓缓游回了被子里,雅兰德才手脚发软地跪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