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们完完整整地属于彼此。
我爱你
安闻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漆黑一片,林清宇均匀的呼吸在耳畔拂过。
感觉和意识也随着安闻慢慢苏醒。
全身酸痛,跟上次打两小时壁球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实际上,昨天两人晚饭都没吃,零零碎碎在床上打了七个小时壁球。
在安闻失去意识前,好像是凌晨两点。
大尾巴狼林清宇,平时他妈的装柔弱,发起疯来比野狗还可怕。
安闻伸手在枕头下面摸索手机。
“你醒了?”身后的人也醒了,声音带着慵懒和餍足。
安闻没有吱声,摸到了手机,亮起屏幕,九点半了。
“你先喝点水?”身后的人一只胳膊撑起来,另一只胳膊开了床头灯。
“你家窗帘”本来想说林清宇家的窗帘真遮光,一张嘴安闻这才发觉,自己嗓子哑得像塞了树皮。
他挪动一下身体,疼得抽了一口气。
接过林清宇递来的保温杯,灌了几口水,平时的温糖水喝起来舒服,今天安闻嗓子像烧了似的,只想喝冰水。
他嫌弃地瞪了林清宇一眼。
林清宇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起床,站在床边,“你还想再睡会儿吗?”
“不睡了,把窗帘拉开吧。”安闻说。
拉开窗帘,天光大亮,安闻才看清楚,林清宇穿了一套家居服,再低头一看,床单换过,自己身上也是一套干净的衣裤,床头柜上一堆瓶瓶罐罐,看着有些眼熟。
“我给你上过药了,还难受吗?”林清宇满脸歉疚。
“废话!”安闻气呼呼的,“我后面都疼哭了,你还来!”
“你前面不疼的时候也哭了”
“我嗓子疼,不想跟你说话。”
“哦。”林清宇在床头柜上翻找,递上来一板喉糖,“嗓子疼吃这个,效果好。”
安闻偏过头,“都怪你。”
“是你非要试,我拗不过你”安闻一记眼刀过来,林清宇立马认怂改了口,“怪我怪我,怪我色欲熏心,怪我禁不住诱惑,都怪我。”
“宝宝,别生气,我认罚。你想怎么罚都行。”林清宇声音温柔,像哄小孩儿似的,“等你好了,你想要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