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忘记过生日,以及也真是一个吃货。
裴让忍住叹息:“那我待会儿给阿姨打电话,让她下午不用去家里做饭了。”
他把香水瓶夺了过来,怕裴峥真给摔了。
捏手心里小小的一瓶,花了他五六千块,虽说花的是裴峥的钱,但不妨碍裴让感觉到心疼。
“挺勤俭持家。”裴峥煞有介事地评价道。
“我只是没那么败家。”裴让把香水瓶放回茶几,没骨头的裴峥缩他怀里限制他行动,小一码的衬衫又勒得慌,“哥,你有没有宽松些的运动装?”
“没有。”裴峥幸灾乐祸,“你可以把上衣脱了。”
“那我自己去找。”裴让决定自力更生,他将裴峥安放在沙发靠枕旁边,而后凭直觉一间间屋子去找。
运气比较好,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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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林守一失踪,尸体都没找回来,但林家那边还是办了葬礼追悼会。
裴峥没有到场,只拜托去凑热闹的伯父向林家人寄托他的哀思。
实际上他没什么哀思,怕到现场露馅,让大家都难做。
他只是找了个清闲的晚上,到他和林守一常聚的清吧喝酒。
清吧的服务员并没有因为东家出事而有多少情绪,只是冷静地感叹自己又要换工作了。
“这家店要转让了?”裴峥确定自己就喝了半瓶果酒,这会儿有点晕乎。
“早就该转让了,本身不挣钱,就靠老板花钱养着。”服务员理所应当道。
“那还不如转让给我。”裴峥叹口气,把剩下半瓶酒灌了。
“希望您能给我涨工资。”服务员倒从善如流,“但具体的转让事宜,您得问东家那边。”
肯定还是要问林家那边,裴峥疲惫地想,虽然不太愿意,但他还是想留下这个和林守一待过的老地方。
“我再抽时间去问问。”
裴峥又要了一瓶果酒,他酒量真不算好,两瓶酒下肚脑子已经完全不听使唤。
还好他早早地叫了代驾,不至于又稀里糊涂地给裴让打电话。
前两天耽误了人家宝贵的学习时间,被人有事没事念叨。
“小兔崽子,你烦不烦。”
他去揪人耳朵,裴让也只摆出一副“就是要烦你”的欠揍模样。
所以今天才不敢把人请出来了,怕被念叨。
到家大概十点半,小兔崽子也结束一天的学习,不算耽误人家。
想一想裴让,醉酒的裴峥不自觉心情愉悦了些许,进门哪怕看着裴让垮了一张俊脸,都只愣愣地在心里感叹一句:这小子长得还挺好看。
长得挺好看的小子很快让裴峥好看。
“哥,为什么要喝酒?”
裴峥被按在浴缸里动弹不得,裴让对待他的手法很像在洗狗。
“心情不好,这不关你的事吧。”裴峥酒劲儿上来,气性也上来,他挣扎不脱,就干脆摆烂地瘫在浴缸里,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不关我事,但我还得照顾你。”裴让冷漠地打开花洒,冲走他身上的泡沫,“而且你今天回来得很晚……”
是又怎么样。裴峥没来得及怼,就被人捏住下巴,强迫性地抬起脸。
“要受罚哦。”裴让理所应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