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你要用这招,那些玫瑰花就不用送了。”
说起这茬,林知就来气,他花了几千块连送半个月玫瑰,愣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堪比肉包子打狗。
“喝!”林知郁闷的和汪柠碰杯,豪气干云,咕噜灌了自己一瓶酒。
东倒西歪回到家,宋澄煮好醒酒汤,看林知喝下才进屋睡觉。
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思绪也像飘在云层,浑身酥酥的提不起劲。恍惚中,林知看到一个人站在花园里,逆着光瞧不清脸,但个高腿长,头发乌黑。
林知胸口涨涨的,只觉这人熟悉的很,身体不受控制走过去,拉起对方的手:“你来了。”
“我来了。”
光听声音,林知心跳的速度就加快,笨手笨脚的把嘴往上贴。
男人轻轻把头撇开。
林知不开心,嘿的一声把人扑倒,立马扒衣服。
视线翻滚,体位颠倒。林知躺在地上,瞬身舒畅,五指沿着男人的下巴摸上眉眼,问:“你叫什么名字?”
“年年。”
看清男人脸的瞬间,光怪陆离的景象快速后退扭曲,五彩斑斓的模糊成一团。
“啊!”
一声惊叫响彻清晨,林知猛地从床上坐起,一脸汗水,精神恍惚,彻底脱离梦魇。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林知看着某处撑帐篷,心想果然是献菊的想法太强烈了,导致睡眠被肮脏的思想侵蚀,想着徐颂年发春。
林知头一次起这么早,蹲在厕所洗内裤,然后晾到阳台。
宋澄提着菜篮子从玄关进来,见阳台衣服湿哒哒的滴水,眯起眼睛看向林知:“儿子,你长大了啊,这么多年妈妈都没有看见过你大清晨洗内裤。”
林知一脸做贼心虚样,强撑着道:“就是昨晚忘记洗了。”
宋澄连忙把菜往厨房一放,打听:“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告诉妈妈,不管年纪比你大还是比你小,妈妈都能接受。”
“没有的事!”林知疾步往房间走。
梦到徐颂年做春梦太诡异了,林知搓了把脸,盯着那颗放在床头的药。
药拿到了,就差选个好时候实行。古人干大事之前都要占卜吉凶,林知觉得不能抛弃这种流传了几千年的思想,老祖宗遗留下来的东西自有道理。
林知找了远近闻名的算命先生问吉日。
算命先生手指一掐,说五天后诸事皆宜,乃上上大吉之兆。
五天后正是周六,林知也觉得是好日子,爽快的给了算命先生二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