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深夜,高档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气氛暧昧,整间屋子都透着一股子事后的奢靡味。
喘息交错,身形起伏。
疼痛感猛然传来时,女孩子一声惨叫声随之响起。
点点鲜红落下来时,男人身形顿住,连带着呼吸都粗犷了些。
四目相对,二人视线皆是染上了浑浊。
大床上,女孩子披散着长发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上的酸楚感与疼痛感告诉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她口口声声求饶。
施虐者却浑然不觉。
压迫的沉重感从身上离开时,她才觉得这个世界是值得留恋的。
她不想回忆自己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只知道这对她来说,是一场罪行。
“满意了?”女孩子起身,颤栗着双腿下床,伸手扯过床尾的浴袍披在身上。
冰冷的面容望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被下药之后的浑浊通过翻云覆雨消失不见,剩下的是满脑子的清明。
男人坐在床上,白色的羽绒被盖在他的腰腹间,露出精壮的腰肢。
英俊的脸面上有一双勾人魂魄的丹凤眼。
微微挑起望着她,那模样像极了要让她沉沦进去的深渊。
慵懒的身子斜斜的靠在床头,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子矜贵不可侵犯的神圣之感。
“我要是说不满意呢?”男人轻启薄唇开口,扔出这么几个字。
“巧了,我对顾先生的技术也不满意,”她俯身一件件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将破烂不堪的几件随手扔到一边,将还能穿的套在身上。
那句不满意,让男人脸上的神色寒了几分。
她被人算计了,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同样遭人算计。
这个时候再去议论谁对谁错没有意义,她只想快点离开,如果慢了一步,指不定就会被顾家的那群人撕碎。
女人刚直起身子,准备离开,酒店房门被人猛的推开,霎时,顾家人蜂拥而至。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抬手甩了一巴掌,甩的她脑子嗡嗡作响。
分不清东南西北。
嘴角的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破碎的衬衫上。
一时间高级酒店的套房里变成了菜市场。
“苏落安,你就是个拖油瓶,你这样的女人要不是因为你妈妈,你这辈子都住不起豪华别墅穿不起昂贵的裙子。”
“你活着干什么?你怎么不去死?”
“苏落安我警告你,你跟以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学你妈做狐狸精?爬男人的床。”
“苏落安,你配不上以深。”
“苏落安,你不学无术一无所长,别来祸害以深。”
“苏落安、我梅绽的儿子不是你能睡的,你简直跟天上人间的女支女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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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女士————”苏落安在空姐的呼唤声中醒来,她茫然的睁开眼睛,见自己还在飞机上,压下了心底的恨意,缓缓的坐直了身子。
思绪还有些没有回笼。
“您还好吗?”空姐关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