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觉得现在的情况很有意思。你别问了,就是一种感觉,我也说不好。”
“那好,我告诉你下一件事,发生在这星期二,你们学校学生会的人,负责宣传工作,女生,好像皮肤有点黑……”
“这也是一件事?我听文羽说是车祸。”
“是,但不是一般的车祸。女生家离学校远,往返坐地铁。她们学院星期二课少,很多人那天回家。她那天和平常一样等地铁,结果车来了,人挺多,一挤,她掉到轨道上。你知道地铁这东西,就算司机看见了,也不是能停下来的。她还命大,没当时死。在医院抢救到昨天,还是没挺过去。”
“这……”
“我知道,这件事更像有‘内涵’的。”
“是呀,咱们都坐过地铁。先听见车的声音,然后看见车灯的光,全都瞪着车来的方向。到了眼前,看着车门一个个过,盯准了,等车一停稳,一拥而上。没有人往旁边看,谁推了谁一把,根本不会被发现。”
“唉!”禹叹口气,“下一个案子就是星期四了,陆月挨的那16刀。对了,刚才忘了问你,你和那个花匠谈到蔡师傅,他有个因遗传心脏病而早死的女儿。如果不是他比陆月死得早,你会不会怀疑他是这个案子的凶手?毕竟这和陆月高中时代的故事很像。”
“我当然不会那么想。陆月的事情发生在高中,最早是高一,三年以前。可是早在五年前蔡师傅就把林雯当替代的女儿,说明他女儿早死了,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算你清醒。”
“怎么?张臣还在仇杀上费心思?”
“他坚信是这样,一直在调查过去的事。”
“似乎有点不对。根据行凶的方法,咱们已经确定凶手是陆月亲近的人,如果再是仇杀……除非是一个她身边的人,在很好的掩饰中仇恨着她,而陆月自己完全没有察觉。这样……”
“不是不可能……”看落寒摇头,“怎么?我说错了吗?”
“没有,只是刚才的感觉又蹦出来了。”
“你摇头是想甩掉它?”
“不是完全甩掉,只是暂时不去想。其实我觉得它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如果我能知道,案子可能会有突破呢。”
落寒一笑:“先把它放下,说案子。”
“案子?说到哪儿了?哦,是陆月案的杀人动机,你似乎不同意仇杀的观点。”
“是,我觉得这案子像临时起意。”
禹瞪大眼睛:“什么?本来凶手在你们学校里走着,没想怎么样,结果看见了陆月,忽然觉得想杀她,就过去捅了16刀?这太离奇了吧?”
“当然不是这样。我说的是类似杀手的感觉。凶手知道他要杀的是谁,时刻注意着目标,伺机而动。而他终于等到一个好机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