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女人的声音沙哑了,「把她删了。」
手再次进入了,第二次的女人更强势,手指每次顶在深处,在敏感处时背过手,具技巧性地抠挖。
不多时,再次高潮了。
于元像一条脱水的鱼,奋力地鼓动着腮部,女人一膝盖顶在肋骨:「删不删?」
于元痛到在床上摇首:「我不会删的。」
「不会删?」女人骤地笑了,「我喜欢你这个答复。」
不再是「做爱」,而是「霸凌」了,只需要一拳,鼻血就已经出来,于元用手臂护着关键部位,女人波澜不惊地继续,拽着于元的头发继续磕在墙上,皮肤紫了一大块。
「我在这里把你打死,也不会有任何处罚。」女人熟稔地咬耳,「你确定要忤逆我么?」
「你听我说……」
第二次撞在床头处的栏杆。
于元缄口了。
「你以为我不敢了?」女人把于元的头带到栏杆的边角,「下一次会见血了,等级会一次次迭加,这一次是栏杆角,下一次是什么呢?」
床头的角并不是圆的,正相反,边角处有锐利的尖,足够头部的皮肤皮开肉绽。
「不是的,不是的。」于元的手足无措了,腿部瘫软,「我……」
一些记忆选择性失忆,此刻终于回想起全貌。
国庆节时的七天,无一不在暴力中度过,出血是家常便饭,淤伤不足挂齿,即使是打到骨头错位,余之彬亦心平气和地复位了。
女人提着于元的头,磕在栏杆的边角。
边角埋在皮肤,强硬地扯下一块皮,血流下来时,眼睛离开夹角,痛觉反而更迟。
痛感到达时,于元承受不住压力,再一次失禁了。
尿液在床单上,浸到床板,滴答在地面。
于元挣开余之彬,用一只手扶着额头,再也承受不了了,拿起手机,慌乱地点开好友列表,把周是允删除。
是否将联系人删除,并删除与该联系人的聊天记录?
于元选择是。
「太有意思了。」女人在身后,病态地抱着于元,「不是不能删么,为什么删了?不是坚持自己么?为什么呢?只因为我打了你几下?」
于元的身体硬化了。
「我高潮了,一次。你很有水平。」手攀上了于元的面目,「但下次不能再出现了。」
于元说不出话了,止不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