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他拥有一双深邃梦幻的蓝眼睛,棱角有些许的锋利:“我叫费伦泽。”
帕比伸手与对方主动伸出来的手握上:“帕比·帕奇。”
夜风似乎静止了,费伦泽身上飘逸的鬃毛不再浮动,他低头看着与他相比有些矮小的帕比:“我知道你,大家总因为你的缘故不得不离开,好在你后来不执着找我们了,我才过上一段好日子。”
“是因为……”帕比正要询问他原因,对方就又继续说:“因为你的能力,这会暴露很多轨迹,灾难是无法估计的。”
“既然如此,”帕比瞥一眼闭嘴不说话的邓布利多:“那你为什么愿意和我们交流呢?”
马人费伦泽露出含蓄的笑容:“因为我把记忆给忘记了。”
邓布利多眼神变了,帕比觉得他有些可惜,又在内心觉得自己有些没运气。
就连帕比都没想到对方居然对自己使用了一忘皆空,这真的是完全有效防止了帕比通过读心手段知晓未来。
就连邓布利多都难得沉默片刻:“那我们可以从你这里知道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吗?”
费伦泽的蹄子不安地在泥土中踩动,他点头答应:“当然可以,只要我能说出来。”
“您提醒哈利是为了更好,是吗?”
费伦泽点头:“我以自己的信仰为誓言,这是真的,为了更好地未来。”
盯着他眼睛的帕比眨眼,她眼神微微晃动,朝邓布利多点一下头。
“你是个值得敬佩的马人,费伦泽先生。”帕比向他微微躬身,费伦泽也向后退去微微屈下膝盖。
夜空上不知出现了什么,费伦泽微微向上仰去,之后低下头,四条腿有些躁动的蹬着泥地:“也许我该离开了,很抱歉不能继续聊下去了。”
“您去忙吧。”邓布利多很是体贴的说,“非常感谢您的提醒。”
他动弹四肢,向邓布利多屈膝后就转身快速消失在夜空中。
周围随着马蹄声的离去,又一次陷入安静中,帕比询问邓布利多:“现在我们该干什么?”
“我们?”邓布利多似乎是在疑惑这个词。
帕比预感不好,她瞪向邓布利多。
老人家满意调皮眨着自己的蓝眼睛:“不包括你。”
[邓布利多熟练向帕比发起技能——卸磨杀驴。]
帕比被踢出行动小组,并且被加大的训练量与学习压力——恩莱特试图用作业压死帕比,以此来消耗她过于旺盛的精力。
这种学习量是帕比用上时空转换器也照样难办的程度——有点像是衡水出来的。
大人邓布利多还是坚定的认为不到万不得已,小朋友不需要上战场,无伤大雅的打打闹闹或许更适合孩子们,但残酷的敌人与战争不是。
帕比觉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刚刚用卸磨杀驴对付哈利,转眼间自己也被卸磨杀驴熟客给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