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余秋栀点头看着白浔鹤的眼睛认真保证。
看着余秋栀亮晶晶的眼睛,白浔鹤叹了口气,他伸手拍了拍余秋栀的肩膀:“我过去了。”
“去吧去吧。”余秋栀已经开始觉得白浔鹤婆婆妈妈,伸手推了推白浔鹤,“赶紧的,别所有人都上去了,你是最后一个,那可真是好大的排面。”
“排面大怎么了,我应得的。”最后看了余秋栀一眼,白浔鹤转身向台上走去。
圣洁的追光落在白浔鹤的身上,身形挺拔,整个人自信洒脱,看起来像在发光。
翠绿的新中式长款外套拖曳到脚踝,领口处是花纹复杂的盘口,被白浔鹤规整地扣在一起,内搭是宽松的青色丝质衬衫,隐隐约约透露出被包裹在里面的躯体身形,鞋尖从宽松的裤腿中露出,有一股若即若离的掌控感。
鞋尖踩在地面的节奏敲击着余秋栀的心间。
余秋栀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忽然想起刚刚那位绅士邀请自己与他一起共赴艺术的彼岸。
跟着白浔鹤的节奏,余秋栀心跳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她想为什么不找白浔鹤呢?
白浔鹤浑身上下都带有一种若即若离的疏离感,衣袖拂过掠起的风像是从长远的时空横来,看着更能给人艺术的共鸣。
这时,白浔鹤站上了舞台的正中间,余秋栀身边也是一阵骚动。
看向传来响动的地方,那里人群散开,空出一片小小的空间,围在中间那人的身边。
他的眼睛在台下晦暗的阴影里冒着深冷的光,照落在余秋栀的身上。
余秋栀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白浔鹤现在在台上领奖,她不想惹事。
触及余秋栀轻飘飘地目光,那人也不生气,眼底闪动着兴奋的光,跃跃欲试。
他抬脚像余秋栀走去。
余光留意到那人的举动,余秋栀没有做声。
人群中,之前的卷毛面露嘲讽,绅士按着自己的礼帽摇了摇头。
“这位美人。”他走到余秋栀的身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猩红的嘴唇,“我姓沙,沙画屏。”
他的舌头如同蛇信子一般灵活柔软。
余秋栀没有搭理沙画屏,她的目光全然落在台上白浔鹤的身上,一分都没有分给身边的不速之客。
沙画屏没把余秋栀的忽视放在心上,接着道:“白先生冷淡,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疼人的主,我不一样,美人,我会很温柔的。”
余秋栀还是没说话。
沙画屏上前一步,贴近余秋栀,向她伸出手:“我保证,跟着我,你会舒服的,你会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如果你顾忌白先生,我会前去说明,强扭的瓜不甜,我相信白先生不会纠缠报复。”
在听到白浔鹤,余秋栀身形一晃,眼底产生波澜,侧头看向沙画屏。
注意到他伸过来的手,余秋栀伸手掐住了沙画屏的手腕。
余秋栀先是看了一眼上面明亮的领奖台,然后收回目光,落在沙画屏隐藏在阴影里的面容。
注视着他的面容,余秋栀缓缓开口:“你说的温柔,是在床上吗?你说的舒服,是在床上吗?你说的快乐,也是在床上吗?”
余秋栀的声音轻轻的,从红艳的双唇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