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在风口站了一会子,并未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见两人发现了自己,转身走了。
张辽想:应该是没有发觉自己偷喝酒的事情吧,不然以将军的性格,定是严惩不贷的。
车儿夜间不知要去哪里休寝。
最后还是去了送给张辽的晋国公主的营帐,这女子性子收了许多,张辽给他单独安排了一个营帐。
她还未坐稳当,便被人传唤走了。
等回了营帐,方才在刘琮脚边的那个衣衫半解的女子不在了。
刘琮低了眼睑,在看军务。
车儿也没有打扰他,轻轻的坐在榻上,她还没有从张辽提起的话头中缓解出来。
按理说,信笺寄出已有三月,现在还没有动静,是大哥没有收到信,还是收到了却没有做出回应。
毕竟她此次去和亲是以失败告终的。
如果她活着,是不是对他们的威胁。
刘琮眼前的军务,在她进来之后就没有翻动过一页,余光看到那人一脸忧愁的坐在榻上,心不在焉。
他心里有些许慌乱:“胡近侍,奉茶。”
没有动静,她还在想着事情,刘琮提高了声线:“胡近侍,奉茶!”
车儿给刘琮奉了茶,等在近旁,不想往日里头找着刘琮说话。
刘琮咳了咳嗓子:“茶淡了!”
车儿又泡了一壶浓点的。
刘琮自讨了没趣,喝了两碗茶水,看车儿还是呆傻的站着,他道:“方才那女子……”
车儿后知后觉,这是在和她说话:……嗯?……”
刘琮知道了,沉了眉眼,她并未曾误会,现下这般情况,只是因为张辽将才提起她的伤心事了。
你家里可曾定亲?
刘琮自嘲一笑:这人可是想起他的三哥了吧!
眼前的茶水也不香了,他将茶杯猛的磕在案几上。
“咚”的一声,将车儿吓得一个机灵。
刘琮也不想解释。只是自己生气。
车儿以为自己的茶水又没有泡好,赶忙又泡了一壶。
刘琮一夜没睡,车儿也在近旁陪着,茶水没有了,赶忙添上,足足伺候了一夜。
翌日,听将士们说,昨日从晋国虏来的小公主,被将军传唤,本来是例行问话,这小蹄子居然公然勾引将军。
被将军充了军妓。
昨夜里头,伺候了百来个将士。
车儿迷糊了,张辽不是说他们马上就要有将军夫人了吗?怎么还是充了军妓。
可见,刘琮这厮眼光是极高的一般的任,可能入不了他的法眼。
张辽也迷糊,巡视在车儿身上的目光,又深了一层。
足足有五日,刘琮都是忙碌的,等他治理好平城,才将杨济传到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