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这玉佩当晚究竟是被肖彦带走了,还是真的在他身上。
二来,上一世并不知当晚是否同今日一样,来了这样一个女人带走了沈南之的玉佩;
若前世这玉佩就在他身上,被这女人拿走了,后来又怎么出现在了肖彦身上,还让他被认作沈南之接近国公府了呢?
他就不该同那女子抢夺玉佩,静观其变,说不定就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正当楚云祁还沉浸在沈南之的玉佩疑云里无法自拔的时候,摘香阁压着他洗澡的那群人,竟然手脚麻利地开始扒他的衣服。
“等等,你们要干什么?”
楚云祁裤子被扒,突然感觉身下一凉,差点吓得从浴桶里跳出去。
慧娘站在一旁指挥着其他人给楚云祁洗澡,见他这反应差点笑出声。
“诶,你别着急啊,不洗干净一会怎么伺候沈大小姐。”
闻言,楚云祁的脸比锅底还黑,“什么意思?”
“没听见人家叫我把你打理干净送去南山居吗?”慧娘不知从哪扯出块手帕,遮着嘴笑得暧昧,“那间房可是沈小姐专门订下来只供她一人用的。”
她一双写满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楚云祁的身子,轻笑出声,“我原以为她只喜欢江生那样,性子软,惯爱撒娇的,没想到你这样冷冰冰硬邦邦的竟也合她的胃口。”
楚云祁还要挣扎,却被人从身后用涂了迷药的毛巾捂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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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方才那一番闹腾,沈佩珮是头发也散了,脸也脏了。
这会正坐在南山居的梳妆台前重新梳妆。
突然,有人敲门。
“什么事?”小桃替沈佩珮插好最后一根发簪,转头询问道。
“江公子来了,想找小姐说说话。”门口的侍卫如实禀告。
“小姐,要见吗……”
小桃的语气有些迟疑,虽说她们家小姐平日里来摘香阁,十有八九都是为了找江生,但今日明显不是。
沈佩珮沉默片刻,终于在脑海中找到了关于江生的记忆。
似乎是很爱撒娇争宠,挺缠人的一个角色。原身似乎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钱,沈佩珮只是在记忆里粗粗算了一下就被吓了一跳。
不行不行,这江生简直就是个吞金兽。
沈佩珮回忆了一下他的长相,算是清秀却远谈不上出众,原身这钱未免花得太亏了。
秉承着可以被骗感情,但绝对不能被骗钱的原则。
沈佩珮决定趁此机会和他断干净,开口道:“让他去隔壁候着吧,我待会就到。”
“小姐……”,小桃轻唤了她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佩珮:“什么事,说吧。”
闻言,小桃吞吞吐吐道:“前些日子小玉替小姐给江生送银子,正遇上他打着小姐的名头和人吹嘘,小玉当即就告诫他不得在外面随意提小姐的名字。”
“所以,小姐就算喜欢江生,还是不能太纵着他,以防他日后做出什么对小姐不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