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度骄傲难驯,却总会发现,只是她一个眼神,就能左右的他神魂不宁。
他不服,也不甘心被一个小姑娘左右。
只能在言语上占个先机,无能狂怒。
那张痞坏的脸,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她,羞得虞晚晚有些不忍直视他。
小姑娘咬着牙,忽然涨红了脸,娇蛮地在他箍着自己的小臂上咬了一口:
“谢厅南,你凶什么凶?老没良心的,一周多了,你是手断了?拿不了手机?还是失语了,说不了话?
你不在我跟前的时候,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我打你电话你觉得我不懂事,我不打你电话你觉得我没良心,你脸怎么这么大呢?天下的道理都是你的?”
虞晚晚难得生气,小瓜子脸红白相加,圆润的小嘴蹦豆子一样嘚吧嘚吧。
却因声音实在太嗲,凶巴巴的说出来,全变成了撒娇气。
谢厅南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生气,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
他太喜欢这样的虞晚晚。
又生动又娇蛮,像一只嗷嗷乱叫的小幼兽,一边生他的气吼他,一边满心满眼都是他。
“躺下!说你呢,听不见?”虞晚晚还在娇滴滴的发着狠。
谢厅南乖乖躺下,暗自偷笑。
他要看看小姑娘想玩什么把戏。
小姑娘乌发红唇,雪玉无暇,此刻,摄人的桃花眼里,蕴满了湿漉漉的迷离风情,撩惹到极致。
她笑的温软无害,下一秒,直接垮坐……
御龙官邸迄今只来过一个女人,就是谢厅南的母亲江心。
那是在交房的时候,谢厅南陪着母亲过来看了一次。
这里住着很多江心的老同事。
又碍于谢厅南父亲谢观礼的身份(谢家的老宅紫竹苑有专人持械值守)
所以,这里的房子下来后,她便直接赠予了谢厅南。
谢厅南一向慷慨,再回馈房子显得庸俗而多余。
谢家和江家都是老皇城根名门望族,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奶奶和母亲江心爱听京戏和黄梅戏,没事也爱唱个曲儿。
据悉他直接买断了某个剧院,专供奶奶和江心听戏赏曲。
退了休的江心,社会活跃度依然满分。
她隔三差五便会和兴趣相投的官家太太,在剧院品茗、插花、赏画、开文学论坛等,生活相当充实,又多姿多彩。
所以,那一晚,虞晚晚的出现,让御龙官邸终于迎来了一位新的女人。
男人的低沉磁性嗓音,女人的清脆软糯嗲音,弹奏出了经久不息的动人乐曲,余音绕梁般,经久不息……
风平浪静时,谢厅南轻轻捋着小姑娘柔软的长发:
“小东西,你二爷差点见不到你了。”他想起了那个满是弹孔的防弹玻璃。
他背景通天,他又诚惶诚恐,如履薄冰。
不管什么身份,带给人的,都是一把双刃剑。
就像如今,抱着心爱的小女人,他连个拿出口的承诺都给不了。
“什么?”虞晚晚不解。
“没什么。”谢厅南摸过了烟,被虞晚晚一把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