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厅南忍着笑,点了烟,深吸一口,猛地揽过还没回神的女子,霸气含住她的唇。
口中青烟袅袅而出,在两人气息中,缓缓交错,相融。
他调皮的用舍作乱,在她乱咬的时候灵活闪躲。亲出了花儿……
看到虞晚晚小脸涨红的时候,谢厅南放开她,把她揉进怀里,抵住她额头:“小东西,脸红什么?想要?”
“你真是够了。”小姑娘在他怀里害羞的捶打。
“没够,”谢厅南夹着烟,姿态慵懒:“今晚打了那一场还没过瘾,你得再和我来几场。”
“谢厅南,你没事吧?该吃药了?”
虞晚晚想逃离的时候,被他摁怀里:“你知道你挺厉害吗?治好了我的接吻就犯恶心的病,这里就是药。”
带着粗粝的指腹,在虞晚晚娇嫩的红唇上反复的摩挲。
小姑娘大眼睛盯着他:“谢厅南,那个恶心的男人没碰我。我用手机砸了他,他想再进一步的时候,关润清就来救我了……”
谢厅南弯唇,摸了摸那个小脑袋:“别怕,都不是你的错。哪怕碰了你,你也是受害者,更该得到爱和保护。”
虞晚晚重重的点了点头,心中感动。
越了解这个男人,越发现了他很多的优点。
而这些,就像星星点点的灯火,被她一一藏在心里,构筑只有谢厅南才能给的起的安全感。
二楼浴室里。
谢厅南泡在热气蒸腾的浴缸里,迷人凤眸轻闭,缓解疲乏。
宽阔的肩膀与矫健手臂相连,随意的搭在浴缸沿上。
手臂上斑驳突起的块垒状肌肉,精壮又男性荷尔蒙四处弥散。
虞晚晚乖巧的窝在他身旁,给他按摩着穴位。
他真没看出来,那个经常让他抱着,娇滴滴的不下地走路的小姑娘,手法专业,手劲足够,舒服的很。
男人忽然想起了澳门时候那个女人,说自己有技师证。
谢厅南唇角勾笑:“晚晚不会有技师证吧?给别人按过?”
虞晚晚小脸一变,很快恢复了正色:“谢厅南你在说什么?你是见过持证上岗的?看来平时没少让人给服务吧。”
男人本是闭着眼养神,突然听到这话,越品越不对味。
睁眼,小姑娘神色如常,手上力气却加了不少,一副要掐死他的样子_
是吃醋了吧?
男人心底偷笑:“戾气不小啊,这位妖女,不会专找我死穴,一击致命吧?”
虞晚晚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挺舒服的嘛,手都伸哪里去了?自己没点数吗?”
谢厅南一笑,爬了个山而已,小妞按的这么卖力,回馈小妞的福利。
人突然发力,把窝在一旁的虞晚晚摁到浴缸里:“累了吧?换我来伺候你。”
双人浴缸的水,随着声音,顷刻间,海啸般巨浪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