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琳拿起电话,听了一阵,先是叫了一声“什么?”,紧接着脸色由晴转阴,变得铁青,听了一阵之后,对着手机嗯嗯嗯了几声挂断了电话。转过了头来,陈琳琳非常严肃地对着众人说:“虎哥被人绑架了!”刚刚还在互相调侃吹牛的众人一下全愣了,虎哥被人绑架了?谁这么大胆?“这t哪来的彪子?居然敢在港城绑架虎哥?他们不要命了吗?就算他们不要命,他们家人也不怕死吗?”太子基头一个跳出来喊道。“虎哥的保镖们呢?这么多人,被伤到了都好说,怎么会被绑票?对面多少人啊?”师爷泰相对冷静地问道。陈琳琳叹了口气,说:“他刚才在别人家水会里,你们都是大老爷们,他在里面玩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保镖都在门外,里面就他一个。”听这话从大嫂嘴里说出来,大家只好尴尬地喝了口茶。“对方也只有一个人,拿着枪,而且就像阿基说的,这个人不但不怕死还不怕家人死,因为他就没家人,这人阿基你也知道啊,就是你们上次强拆那家的儿子。”“是那小子!”太子基嘶一声,脸上出了难色。“那家伙有什么特殊本事吗?”赵云周问道,能让太子基面露难色的人也不多。“倒不是有什么特殊本事,关键是那家人都又臭又硬,这彪子还要加个又莽又轴。落到别人手里可能还有得谈,落到他手里,怕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可是不可是的,现在关键是要找到了你们虎哥,阿基、阿坤、李昌,你们人多马上把自己的手下都派出去地毯式给我找人,天泽你手下都是精锐,派一队人作为机动,再派一队把我们最主要的场子守好。现在二虎不再,免不得周围其他势力虎视眈眈,这个不能不防。师爷泰,你和条子比较熟,马上去和他们接触下,一个是要他们帮我们一起找人,再一个也让这帮条子帮我们镇镇那些有想法的其他社团。”陈琳琳临危不乱,任务部署合理又清楚,大家纷纷领命行事。“那我干嘛呢?”这些命令里唯独遗漏了赵云周。“你现在根基未稳,人手也不是很富余,你就待在这里守着,免得后院起火。”陈琳琳说道。“我手下那些人虽然不多,但以前都是外卖骑手,什么犄角旮旯都去过,我把他们放出去找找,说不定更快。”赵云周回答道又冲陈琳琳使了个眼色。于是陈琳琳点点头:“那就把他们都派出去吧。”安排完毕,所有人都开始行动,赵云周留在了原地。“干嘛这么愁眉苦脸的,有人出手收了他不是正好吗?”见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赵云周才转头对陈琳琳说道。“不用我们动手当然好,可时机不对,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最关键的是他里那笔秘密基金。他不能在交出那笔钱或者我们能拿到那笔钱之前死,在我们拿到那笔钱之前必须要他活着。”“如果他一直不说我们就一直拿他没办法?”“就是这么回事,而且这次绑他那小子是个倔种又没联系我们要钱,这种情况非常危险很容易出问题。现在只能指望他们没有离开新北区,齐老黑在这一带还是有本事的,能很快找到人。”陈琳琳说道。“那难怪了,你懂这个道理,那小子也懂,他已经带着成二虎远远离开咱们新北区,已经快赶到九华区了。”赵云周扣着雪茄笑道。“!!!这事是你主使的?”陈琳琳瞪大了眼睛。“那不至于,但是我能知道成二虎的位置。”魂道秘术,魂息锁定,这也是当初他找到陈琳琳和雷龙小弟偷情房间的那个秘术。陈琳琳拿起手机,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又咬咬牙放下了手机,对赵云周说:“你确定能跟踪他确切位置吗?”“我确定,而且我也确定我能从他口里问出那笔秘密基金。”尽管每个字听起来都不可思议,但赵云周斩钉截铁的态度,最终还是让陈琳琳选择了相信他。“开车,走!”就在一辆车从成二虎家中开出,朝着九华区狂飙的同时,一辆白色面包车已经驶入了九华区区内。这辆车不走主干道,尽挑小路、钻巷子,拐七拐八才停了下来。车子停好,严小宁从驾驶室里开门走下来,打开后门箱门,从车后座上用力拖出一个袋子摔到了地上,又解开袋子扎口,露出来一个光亮胖头,正是正是成二虎。他一手拖着绳子,一手拿枪比划了一下,要成二虎自己跟上。毕竟不管怎么说,严小宁还是身材比较瘦弱,光靠自己是拖不动两百来斤的成二虎,只能拿枪逼着他自己动。成二虎此时嘴上贴着胶带,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脚也被牢牢捆紧,几乎无法行动。但在枪口胁迫下没有办法,毕竟这小子真虎真敢开枪,当初在水会人那么多都敢,这荒郊野岭自不必说。于是他只能像条胖头鱼一样,摇头摆尾挪动着肚皮前进,尽力跟上严小宁的步伐,样子十分滑稽,一点也看不出黑道大哥或者杰出企业家的样子。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形势比人强。在挪动途中,成二虎抬眼看了看周围环境,这里是个废弃厂房,他想起来自己当初在新北区就有个废弃厂房,专门用来酷刑和灭口,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两人进入废弃厂房,在厂房内一大片空地正中间,摆放着两口薄皮棺材,棺材前摆着一炉香炉,不用想,成二虎知道这肯定就是严小宁爹妈的棺材。严小宁终于示意他停下,挪完这段路,成二虎的披着的浴袍早已磨穿,腹部和膝盖手肘也都磨得血肉模糊。严小宁没有管他,而是自顾自从旁边袋子里抽出三根香,打火点上,插在香炉上,朝着棺材磕了三个头。“爹,娘,儿子不孝,过了这么久才把这个仇人带到你们面前来,害得你们死了还在外受风霜雨露不得安宁。”说完又跪在地上,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磕完头,严小宁站起身来,拿枪朝成二虎比划比划,说:“来,到你了。”成二虎怒从心起,但肩膀上枪伤的疼痛感马上又让他恢复了冷静,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于是他向着棺材方向艰难地挪了挪身子,嘴里呜呜呜似乎想要讲什么。严小宁面无表情走上前去,撕下了他嘴上的胶带,问:“怎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宁哥,我愿意给咱爸妈上香磕头,可这手脚都绑着,捆得这么结实,咱也上不了香磕不上头啊。”成二虎一脸谄媚地说道。“行,我给你解开,不过你给我可老实着点,我手里这响可不长眼睛。”说完严小宁给他松了绑,又递给他三根香。成二虎活动活动了下手腕脚腕,唯唯诺诺接下三根香。谁知就在拿到香的一瞬间成二虎突然暴起,反手把燃着的香头朝着严小宁右手小臂按去。事起肘腋之间,严小宁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股灼烧之痛从小臂上传来,严小宁吃痛一甩手,手里的手枪被甩飞到了四五米开外。成二虎就地一滚,朝着枪落地的方向飞奔过去。“砰!”成二虎右脚因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跪倒在地。卧槽,他还有一把枪!?成二虎在剧痛中想道。:()从大嫂开始抱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