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午将纸条放在纸鹤上,将纸鹤放走。
她安抚雾失楼:“没事的,我娘一看就是我自顾自写的,和你觉得没有半分关系。”
雾失楼耳后微红。
两人这样的关系若是被银桑族人知道
本来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不在乎伦理,此刻他只能沉默着喝了杯子里的水。
“姜溪午,我们是师徒。”
姜溪午给雾失楼又倒了一杯:“嗯嗯,是,我没说不是。”
雾失楼脖子也红了。
“在你娘那里,什么都不许胡说。”
姜溪午利落点头:“好的,师尊你放心,我绝对是你的乖徒儿。”
她不用说,她娘知道她什么德性。
雾失楼杯子里的水喝不下去了。
姜溪午问:“现在我可以亲了吗?”
刚刚被打断了。
雾失楼抬眼。
姜溪午一下被迷住,对方眼里说不上是羞涩还是勾引。
姜溪午:“真娇气啊师尊。”
雾失楼真想骂两句人,可惜没机会了。
狼崽子亲上来了。
被压在梧桐树上亲,又是在他住了百年的小院,身后这棵梧桐树可以说是他百年来唯一的伙伴,他百年为数不多说的几句话都是与这个老朋友说。
这会姜溪午压他在这里放肆亲近,他羞得全身都弥漫着粉。
“去里面。”
姜溪午发现了雾失楼异样,她恶劣道:“不去,就在这里。”
雾失楼动着手,手就被姜溪午的藤蔓缠住紧紧贴着树干,衣衫没被完全拉开,姜溪午只是拉了一个缝就伸进去作乱。
一片树叶落下,恰好落在他肩上,他咬着嘴唇:“回去好不好。”
姜溪午混蛋道:“不可能。”
她又亲上去,手上的藤蔓开出了花。
雾失楼被花蕊一下一下拂过胸上的红心,对方时重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