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半推半就。
更甚至,第二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彻底绑住她。
结婚对她负责,说的好听。
实则不过是他虚伪的借口而已。
当她第一次去办公室凭借一腔冲动勾引他时,穆星阑就可耻的想占有她。
却还假装长辈,教训她。
哪有长辈会对晚辈动情动欲。
他一点都不端方,一点都不正直,不过是觊觎小朋友的伪君子而已。
这一夜。
他们回顾了初夜那次。
商从枝脑子里想的是很好,打算撩了之后不负责,然而不是她想要不负责,就能不负责的。
穆星阑硬要她负责。
就算她中途睡着了,也能被他弄醒过来。
秋天的雨总是来的突兀。
半夜,听到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
雨势从起初的轻缓,慢慢的开始急促起来,密密麻麻如细针一样的雨帘弥漫在夜色之中。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渐渐消散于夜色。
商从枝酒彻底醒了。
躺在柔软潮湿的大床上,难受的动了动身子,形状完美的唇瓣此时泛着使用过度的红肿,上面还有丝丝细碎伤口。
一张漂亮明艳的面容,更像是染了桃花一样,随便瞪一眼,就是撩拨心弦的春色潋滟:“你是正常人吗?这是饿狼吧???”
还是饿了不知道几个世纪的饿狼。
穆星阑承认。
确实还挺饿。
指尖扫开商从枝脸颊上的发丝:“这是对你女性魅力身体力行的认可。”
商从枝幽幽看着他:“我不说感谢穆总应该没关系吧?”
“没关系,为穆太太服务是应该的。”穆星阑从善如流的应答,毫无羞愧之心。
“狗男人。”
商从枝扭过头,不想看他那张脸。
然而穆星阑却从背后揽住她的细腰,温热的呼吸在女孩薄薄的耳后皮肤上蔓延:“现在知道我不老了吧。”
原来狗男人还在意自己老不老呢。
穆星阑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老不老?”
感受到了。
商从枝闭着眼睛,困死了,敷衍的嘟囔了句:“不老不老。”
“穆总最年轻了。”
生怕他又要再来一次,证明自己年轻能力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