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阴郁的嗓音直贴耳畔,沉西月还没反应过来,陈墨白就从后扶着沉西月的腰臀,从曲线的末梢抚过去。
“阿白你的手,好凉呀。”沉西月低眸捉了下他的手掌,他却滑进了裙子底下,捏住了她大腿上的嫩肉,捏得她上身一颤,贺温纶沉甸甸着漆黑的眼俯下来亲她。
“唔……什么叫再也不回去了?今天是怎么了?”
沉西月的手在贺温纶的肩上搭着,陈墨白毫不客气地围绕着修长的腿一番游走,洗净后温度微凉的手如一尾灵蛇在腿上移动,最终停在腿心。
勾着内裤的底部,卡在肉嘟嘟的花户另一边,手指一压穴口湿润的水液,拨开两瓣柔软温热的花唇。
“乖,以后做爱会要辛苦一些,不过既然是你自己选的,应该也乐意吧。”
陈墨白脱掉沉西月耳上的夹子,丢在玻璃几案上叮当的声音清脆,接着沉西月的耳朵上一抹温热,他衔住了她发红的耳垂,轻轻舔舐被耳夹夹疼了的地方。
“什么……”
外唇被双指分开,指头径直按进了嫣红翕动的内瓣里,抚着细腻微痒的穴肉揉摸。
口中浮上来气泡似的呻吟零散不堪,旋转楼梯上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谁?
沉西月猛地夹紧了穴内的手指,那指头却刚好顺着肉缝的吞吐,按到了前端颤巍巍的蜜珠上。
唇上的吻侵夺她愈深,沉西月扭不开头,就斜着眼神去瞟楼梯上徐徐步过来的人影。
来人黑衣露着锁骨,脸对着昏暗的这个方向半明不清,只见耳周镶着几粒发光的碎钻,不疾不徐地一步步逼到近前。
舌头被轻轻咬了一下,沉西月倏然皱眉,却是贺温纶含着她唇瓣不满地低斥她。
“不许你看。”
沉西月被他抓住抬起的手腕,“你?”
“我做这个决定很不容易的,胸又痛了……月月摸摸。”
贺温纶极具量感和侵略性的五官占满了沉西月的视野,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胸口不停摩擦、拍打,抚慰着躁动不安的心跳。
第三个男人的手轻轻放到了沉西月的额头上,顺着她鼻梁眼窝之间的凹陷摸到她的骨,轻轻笑了。
他跟环抱着沉西月的两人打商量:“我先来,可以吗?”
沉西月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