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着唇喊出“月荷上将”,要哭的无助神情。
月荷很自然解读成落羽是出于求助,她记起落羽的年纪和这个年纪的oga发热期会遇到的窘境。
“抱歉,我太粗心了。”她缓缓擦去落羽眼角的泪水,手心下的皮肤微微发烫,很柔软湿润的触感,和oga此时给她的印象一样。
落羽睫毛颤了颤,涌出更多的泪水,浸湿绵软的枕头,字不成句地喊她名字。
月荷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还能这么婉转动听。
唔,真够可怜的。
她记起庆功宴时的落羽,那时他倒没像现在这样哭,但不知为什么,他那天在人群中绝望无措的模样,让她和今天一样也觉得他好可怜。
明明世界上比他凄惨的多的是。为什么她格外觉得他很可怜呢。
她同情心有点泛滥。
“别怕,我帮你。”月荷说着,将不断留泪的可怜oga轻轻搂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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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羽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雪白的耳根透红,玫瑰色的丰润唇瓣抿成直线。
倘若不经意间吐出破碎的音调,便受惊地咬紧牙关。
愉悦和痛苦撕扯着他的大脑,纤长浓密的睫毛浸满泪水,兜不下地自绯红的眼尾滚落,纤长的天鹅颈绷成受不住的弧度。
“月荷上将。”
他嗓音嘶哑,一遍遍喊着身后人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得到安抚似的。
那人只是加重了抓着他脚踝的力道。
落羽不知道几点了,直觉应该很晚,月荷似乎还没打算放过他。
而且他现在的状态,似乎还不如连打五针抑制剂的时候。起码那时他没有像现在这样,被信息素侵蚀的数次丧失理智,什么都无法自控。
控制他的开关都掌握在月荷手里。
鼻息间充斥着深海的气味,白梅香早被冲淡的不知去处,一如他的现状。
oga第一次并不适合太久,t月荷似乎不知道,又或者她应当是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这个猜想让落羽在羞耻和难忍中感到一丝安慰。
紧紧拥抱着他的人毕竟是月荷,让他辗转难眠日思夜想的暗恋对象。
在极度的满足和欢愉中,落羽伸出无力的手臂,勾上女人的颈,意图索取一个吻。
女人轻轻瞥开头。
那一瞬间,空气中的热度冷却一些。
贫民区
与此同时,春江别院。
尤安再次从梦中惊醒,墙壁上的电子钟指在凌晨三点。
他按了按心脏,心率失衡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
光亮充满房间,尤安才感到舒适,他端起水杯喝了半杯水。
每次月荷回苏山别墅时,他睡眠质量都不好,但不知为什么今晚醒来的次数尤其多。
月荷的工作再忙,总有忙完的时候。
苏山别墅是她的家,她总有回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