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又叮嘱几句让落羽把握当下的话,转而想到什么,好奇问:“哥,你怎么一来就发烧了,你们昨晚很激烈吗?”
这个猜测,让落尘露出“裴家有望”的欣慰眼神。
落羽唇色苍白,双唇崩成一条直线,他紧闭着眼睛扭过头:“再说个没完,你回去吧。”
“我还不是关心你,”落尘很委屈,“我早就没打上将的主意了,我就希望你们好好地。”
这话听着挺真心,不过落羽没接话。
“我跟你说,上将最近跟一个男oga走得很近哦,他现在就住在一楼。”
落羽蓦然睁开眼,高烧的视线有些不聚焦:“什么?”
这时,漆黑的窗外闪过一道车灯的光亮。
落尘跑去窗边,贼兮兮道:“哥,你快来看,他们回来了。”
“这几天那个狐貍精每天跟上将同进同出。”落尘把这几天观察到的情报和盘托出。
发烧会很热
落羽趴在窗台看向楼下。
月荷先下车,还帮后座的男o打开车门。
落羽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一个金发的头顶,男人抓着月荷的衣角,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月荷回头跟他说了什么,还细心地放慢步伐。
“你看看,你看看,都到家门口了还装柔弱,在一块时还不知道该成什么样。”落尘添油加醋说,没有注意到落羽更加苍白的脸色。
落尘赶在月荷回来前和落羽告别,却还是在三楼走道碰到她,都不敢正面面对她,拉开门脚底抹油溜回家了。
他是真怕月荷,他现在晚上还能梦到那天险些光着身子被月荷从四楼扯到三楼丢在地上,无异于噩梦。
月荷回到家,落羽正站在窗边。
“这么冷开窗户干嘛?你还在生病,”月荷拉上窗户,想到落羽之前的论调,揶揄笑道,“难道又想体会四季?”
落羽双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否认:“才没有。”或许因为生病,他声音含含糊糊的,听起来好娇气又带点委屈地。
桌上摆着饭碗,里面还剩一点地瓜干煮的稀粥。
月荷心想,小oga生病还吃不好睡不暖,该难受坏了。
她在床边坐下:“明天我找人送你回帝星怎么样?那里医疗条件好很多,还有专人照顾你。”
哪想落羽刚躺下又坐了起来,两手紧紧抓着被子,着急地看着她:“我就是发烧,医生说过两天就好了。”
落羽的眼底泛起湿意,一股倔强不屈的劲随着眼泪盈溢眼眶,圆润白皙的鼻尖微红,犹如努力证明自己不娇气的娇气小少爷。
“行,那你自己决定。”
月荷没坚持,反正也没多大点事。落羽难得过来,兴许想多陪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