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荷脸埋在落羽胸肌上,手搂着他的腰,柔韧温暖的手感隔着布料传递到手心,她忍不住捏了捏,落羽粗喘两下。
想到白天落羽那么得林婧喜爱,她就好酸,她没脸皮去质问林婧,只是酸得想欺负他。像上次那样。
“你好像很容易讨人喜欢呢。”月荷的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落羽以为她又想起他以前参加宴会博虚荣的蠢事,惶然道:“没有、没有多讨人喜欢呀,已经没有人喜欢我了。而且我真不会再去引别人喜欢我了,真的。”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事?”落羽想了想,“我最近在家都没有出去,也没有认识异性。”
月荷没说话,在黑暗中扯开他的衣领,脸颊贴在他匈前。灵巧的手指触到他腰窝,她的脸轻轻磨蹭着,落羽忍不住轻哼。
他咬着唇,身体微僵,乖乖等着月荷下一步动作,只有呼吸乱了分寸。
月荷是不想再等了吗。虽然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是被月荷急切需要的认知,又让落羽心里泛起羞耻的甜蜜。
匈口感受到温热,落羽手一抖,下意识扶住她的肩。
月荷托着他的腰,收紧手臂,女人冷感的声音微哑,要求:“背挺直一点。”
还、还怎么挺直,他都被逼得退无可退了。
落羽憋着眼泪,只觉三魂四魄都快被月荷吸走了,她还觉得他有保留呢。
他唯有托着月荷的颈往身前搂,心率越发失衡,脸难堪地扭向一边,只希望月荷不要听到他过于吵闹的心跳。
月荷很久都再没有其他动作,落羽脑子晕乎乎地想,前戏要这么久吗,再不、再不进入主题,他快支撑不住了呜呜。
别他们间隔这么久的第一回,就让他出糗!
…
落羽不确定这是月荷的新癖好还是一时晴趣。
都给他咬肿了,他早上穿衣服,觉得匈都变大了,而且还变得好敏感,衣服布料磨过,他便情不自禁想起昨晚的羞耻。
他真的一点也不爱哭,但他又想哭了。月荷总是有超出她给定的知识范围的法子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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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新年,月荷手里的工作没处理完,过年可能无法回帝星。她问落羽的想法,他自然说一同留下。
林家过年向来简单,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便算过了。置办年货、吃饺子、守岁许愿这些环节自然是没有。
在月荷记忆里,新年最热闹的东西就是窗外的烟花爆竹和别人家的万家灯火。
今年身边多了一个人,比往年不一样一些,她想。就挺好了,她今年过年依然没打算怎么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