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南雁归都被她放血了,她自然是好奇的。
苏言溪的血液很快就在水中四处飘散,但碰到南雁归的血像是遇到了什么阻碍,并没有互相融合进去。
苏言溪说:“两滴血并没有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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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只和苏言溪有过一次。
难道真的像苏言溪说的那般,那天晚上的人根本不是苏言溪,而是苏言洄…
不,不可能的…
她有有印象的一定是苏言溪,除非在她晕过去之后,除了苏言溪,还有其他的人…
也是…
是她异想天开了…
苏言溪是个女人,是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怎么会让她怀孕?!
她就是罔顾人伦,大逆不道的和南雁归的亲姑姑,做了那样的事…
苏言溪提高了些许的声音,语气担忧道:“你怎么了?”
她伸手放在了南寂烟的手臂上,身上的冰凉透过衣服传到指尖。
南寂烟的眉眼很平淡,没什么表情。
然而她背着光,苏言溪看向她的脸,只觉得她的脸比平时更白,似覆了一层厚厚的冷雪,没有丝毫的血色,清澈又黑亮的眼睛也没有一丝的亮光,整个人像是没了灵魂的躯壳…
她可是女主,恐怕只有南雁归过世的时候,她才会这般的伤心难过…
“你怎么了?”苏言溪用了些力气推她,又无奈的将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她看向放在桌子上的玉碗,急急的解释道:“是因为我和雁归的血没有溶吗?这只能说明我和她的血型不一样,不能代表我俩没有血缘关系。”
她低头看向怀里的人:“你相信我!”
南寂烟闻言,神色微微一动,却依旧不曾发一言,她抬眸看向苏言溪,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微动了动。
苏言溪时刻关注着她,自然也发现了她细微的变化。她伸出手放开了对南寂烟的禁锢。
“我也不是故意拿两只碗。”她又拿了一只玉碗过来,在里面注入了清水,道:“但事实证明我拿两只碗还是有用的。”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通过这种方法,证明什么。”苏言溪拿了根针在火上面烤着:“但这种方法并不可信。”
她将还未用过的另一只,盛有南雁归鲜血的玉碗,放到了南寂烟的面前。
道:“你是雁归的母亲,按照你的理论,不用验,你都雁归的血都是相溶的,但事实可能不是如此,你可以试一下。”
苏言溪略微想了想,又在自己的手指上扎了个洞出来:“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俩也验一下。”
根据她的推断,最差的情况是
(),南寂烟和南雁归的血是溶的,但和她的血不相溶,这种概率稍微小一些,如果真的中了,她再找更多的人来验就是了。
南寂烟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滴血认亲的方法,古已有之,怎么在苏言溪的眼里似乎并不可信…
南寂烟伸手拿了细针,在食指上扎了个小孔,血珠留在了两个碗里。
苏言溪这次明显比上次紧张,低头看向两个碗的结果。
无论哪个都没有溶…
苏言溪松了一口气。可见她们二个人的血型是完全不相同的。
南寂烟无甚光彩的眼睛一点点的恢复了透亮,清如幽潭,黑如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