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采荷买了药后,又买了许多补品,这才返回了山上。
人刚走,林溪就去盘问药店老板是不是真的如她们所想,对方是来买堕胎药的。
药材老板都快吓傻了。
他刚刚就看出来那位女子年纪尚轻又不像是本地人,又言语支支吾吾来买堕胎药这种东西,肯定是未出阁的姑娘暗通曲款和外男有了孽种,他最是看不起这种女人人,连药都是下的最重的。
林夕见他下的药又烈又重,她行医多年又长在民间,瞬间就看出了这大夫的小九九,很快拿出一柄小匕首从他的腹部穿过,这种伤很难好却也致不了命,毕竟她记得这是魏仓而不是永丰,杀了个大夫算是重罪。
“下次再犯,可就从心脏穿过去了。”林夕收了匕首,恶狠狠的威胁着。
“小人知道,小人知道。”他也是学医的,自然知道林夕选的角度有多么的刁钻,捂着小腹告饶。
苏言溪:“我们还是赶快走吧。”那女子虽然脚程慢,但到底比她们熟悉路况多了,若是跟丢了可就惨了。
许是天气接近傍晚,那女子没有再在路上耽搁,径直的回了大梵寺后面的一座幽静的院子里。
“没想到这里还有一座小院子。”苏言溪皱了皱眉头:“怪不得我们的人都没发现可疑的对象。”
林夕:“是啊,这么隐蔽,还真的像是有预谋。”
林采荷向护卫们交谈了两句,又送了些瓜果,才进去院子里去了。她手里拎着药,进门的时候装出高兴的模样,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小姐知道,事情已经处理干净了,这里不是都城,山高皇帝远,只要吃了药就没事了。
吱呀……
林采荷吸吸鼻子,推开门进去了。
“小姐。”
南寂烟清淡的眸子里满是空寂,她坐在床边,脸色惨白,语气也很轻微,她的视线又在林采荷身上
转了一圈,见她无事才放下心来。
她有侍卫护着都能被…,林采荷只身一人去替她买药,她不能不担心。
林采荷还是忍不住抽鼻子:“小姐,我药买来了,喝了药就没有人知道了。您的守宫砂还在,于您将来的婚事肯定无碍。”
“嗯。”南寂烟应她:“你去熬药吧。”
人刚一走,南寂烟本就惨白的脸更加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一片麻木。
苏言溪和林夕只能看个大概,不过听那意思应该确实是不知情。
林夕道:“还好咱们来了,那药虽然烈,但也不会要人性命,但你看她现在的模样,瘦弱又没什么求生的意志,估计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苏言溪也只懂医术的皮毛,却也看出来了南寂烟状态极差的事实。
“我去把药毁了,你再去试探试探。”见苏言溪心生不忍,她又提醒道:“我们这是在魏仓,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我知道。”苏言溪点点头。
她从屋顶跳下来,从地上捡了个石子将房间里的蜡烛熄灭了,屋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南寂烟被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不住的往后移,蜷缩在角落里。
苏言溪咬了咬牙齿,放轻了脚步,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利索的将人压倒在了床榻之上。
“不…”要…
那日的恐慌瞬间袭来,南寂烟想挣扎却被苏言溪紧紧的辖制着。
苏言溪特意凑近了南寂烟的耳垂处,轻轻的舔舐了一下:“美人,三天前的快活事你忘记了吗?我真是太后悔没有要了你的身子了。”
听到苏言溪的话,南寂烟反倒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又…又是那天晚上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