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缠绵细密的亲吻落在了她的身,较平时多了些冷硬的急切占有,
安静的房间里,南寂烟只能听到微弱的声音,手指攥紧身下的锦被,熟悉的感觉
瞬间袭满了全身,如清风卷走了幽静的湖面,只留下一圈圈的涟漪。
南寂烟眼睫轻轻颤了颤,她确定,苏言溪真的在证明,她真的很想,将大胆受不住的招数,毫无保留的在身。
她声音很轻掺杂着一丝遮掩不住的风情,“你不喜欢父亲吗?”
苏言溪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把玩,道:“他罚你,我当然不喜欢,更何况时候雁归还在你腹中。”
她微微皱眉,很认真的交代她,道:“我甚至都可以猜出来他明肯定要训你了,你就当你怀孕了,千万别为难,伤身体,伤孩子。”
说着,她还真的伸手去摸南寂烟的小腹:“说不定呢,我都这么折腾了。”
南寂烟:“……”
苏言溪没听到她的回应,手按住她的脑袋,重重的亲了两下:“真的,我求求你了。”
南寂烟手摸了摸她亲过的额间,心中兀的一暖,应她:“我明白了,你放心。”
得了南寂烟的应声,苏言溪终于松了一口气,不在的摆了摆的手:“不过这样搞,我手都麻了。可见,还是节制一点的。”
南寂烟深以为然,听苏言溪道:“不对,应当是少量多次比较。”
南寂烟:“……”
苏言溪将南寂烟送到了摘星楼,拍了拍南雁归的肩膀,。
道:“雁归,里面是你外公,但她要是欺负你娘亲了,你可也要保护你娘亲。我在外面等你们,有事可以喊我。”
南雁归一听有人要欺负娘亲,立即正经了神色,腰间还别着一把小木剑,点头道:“爹爹放心。”
南寂烟推开门前不放心,压低了声音,道:“外表可…能看出什么?”
南寂烟的耳垂,不可遏制的羞红。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她与苏言溪是妻妻,做些亲密事乃正常事,可像昨日般胡来,她还是觉得颇为不妥。
苏言溪还记着些分寸,脖颈间并未留下太多印记,衣服下藏起来的痕迹,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闻言,苏言溪还真仔细下打量南寂烟,“放心,看不出来。”
南寂烟才带着南雁归进去了。
南正早就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声了,正疑惑南寂烟为何不曾进来,南寂烟便带着南雁归进来了。
南正立即站了起来!
他对的女儿还有么一两分疼爱之心,少时将她送到了大梵寺,没过多久,南寂烟就对苏言溪暗生情愫,远嫁到了永丰,至此他已快四年没有见过的女儿。
南正向南寂烟远远的拱手行礼。
南寂烟眼眶微红,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苍老了许多的父亲。
她远嫁至此,不曾孝顺过父亲,帮着苏言淙对付父亲效忠的皇帝,甚至今日见面,她的心思都不仅仅是单纯的与父亲见一面。
南寂烟刚要还礼,身一动,异样的感觉让她动作一顿,顿时眸子中闪过一丝不在。
苏言溪还真是处处算准了她,难过之意被身异样的感觉驱散了不少,只剩下一
丝羞愧。
南寂烟拉着南雁归的手,鼓励她道:“雁归,去向外公磕个头。”
南雁归有记忆以来,她连苏言溪和南寂烟都不曾跪过,即便她知道外公是娘亲的爹爹,可到底是不熟悉的人,南雁归不是很愿意。
仰头看南寂烟,语气略带祈求:“娘亲。”
南寂烟耐心与她商量,“雁归,只这一回不?”
“吧。”南雁归点点头,她向前一步,将腰间的小木剑摘了下来,放到一旁,跪在地,一字一句道:“孙女南雁归见过外公。”
南正站直身体,头微微低着,看向跪在地的南雁归,这孩子相貌像极了苏言溪,气质像的女儿,不像苏言溪般不懂礼法。
他向前走了几步,将南雁归扶了起来,疑惑道:“她怎么会姓南?”
南雁归目露疑惑,道:“因为我娘亲姓南,所以我也姓南。”
南雁归暂时还没满岁,大仍旧没有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