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谟懒垂的眸子掠过意味不明的光,松手起身时还慢悠悠留了句:“一会忙完别忘了我的牛奶,。”
江挽声无奈,“知道啦。”
……
江挽声回复完信息,去厨房给他热了杯牛奶,端着上楼。
站在他房门前的时候,不知名的忐忑突然涌来。
她还没有来过秦谟的卧室。
她有些踌躇,紧张地抬手,正要敲门,房门就从里面打开。
秦谟已经洗完澡,穿着黑色家居服站在她面前。
头发半干,眉眼英挺。
冷白的肌肤被收裹在纯黑的衣料内,冲击力极强。
江挽声把牛奶递给他,“给,你喝了快睡觉吧。”
秦谟睨了透明杯子里的乳白液体,又看了看女孩带着些羞怯的水眸。
他的房间只开了几盏壁灯,昏黄幽暗。
他的五官半明半昧,女孩却站在光里,莹白如玉。
他一时没接。
无声的僵滞蔓延开引人遐想的情思,男人的眸子逐渐染上不知名的情绪。
像是夜晚蛰伏的凶兽,已经锁定心仪的猎物。
江挽声直觉自己现在应该赶紧离开,可男人的动作根本没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她手里的牛奶被人拿走,手中一空之后随即紧紧的包覆感传来,男人强悍的力道将她直接拉进昏暗的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
走廊幽寂无声,秦唯昭在自己的房间睡得香甜。
而屋内,随着走廊光线的彻底隔绝,江挽声视线受阻。
她只来得及听见玻璃杯被放在桌子上的声音,一股失重感就传至全身。
她轻呼:“你要干什么?”
秦谟声音绷着,“说好的,加餐。”
声落,她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大床上,男人倾压而下。
江挽声下意识把嘴捂住,男人扑空,只亲到她的手背。
“你怎么又要亲?”
秦谟也不离开,就贴着她的手背说话,声音含糊,“女朋友不能亲?”
“……能亲,是能亲。”江挽声顿了一下,“但你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一天亲好多次。
秦谟轻笑,“急什么,我忍了多久你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