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谟黑眸的情绪沉了一瞬,随即江挽声就感受到掌心的热气喷涌。
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含糊着,“昨晚哪里没顾着你,嗯?”
江挽声的气势萎掉,她耍赖,“就是没顾及我。”
她别过眼不看他,男人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声。
随后冷不丁来了一句:“饿吗?”
江挽声诧异回眸,“还好。”
他冷淡地勾唇,“行。”
话音刚落,他霍然坐起,江挽声猝不及防跟着他起身,臀部从他的小腹自然滑落至大腿。
她睁大眼睛,小手无意识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掌心的肌肉紧绷,线条流畅。
昨晚她没仔细看,可现在,她清晰分明地看到秦谟紧实的肌肉,宽肩窄腰,腹肌块垒分明,劲瘦并不粗犷。
偏偏肌肤冷白,又透着疏冷,此刻肌理绷紧,蓄着力量,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下颚线凌厉。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下来,她心脏直接失准。
她不太顺畅地问:“你,你干什么?”
男人大掌掐着细腰,往里一收,让她直面感受男人晨起的搏动。
不出所料,女儿清透的水眸猝然睁大,耳廓更加发红。
秦谟幽邃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她,散发着漫不经心的欲。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他昨晚随意给她套上的睡裙,领口凌乱,大片的肌肤暴露,白腻的皮肉之上点点红痕密布,足以看出女孩昨晚经历了什么样的风暴。
他冷冷地撂下一句:“让你感受感受不顾及你,该是什么样子。”
江挽声还没理解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就被人彻底封堵了红唇。
身上的睡裙轻而易举地被人先走,昨晚熟悉的战栗又疯狂地袭来。
她推拒身上漆黑的发顶,忍着即将脱口的声音,“这才是早上。”
“秦谟,你别太过分了。”
可回应她的是男人更加嚣张恶劣的动作。
……
翻滚混乱之中,她呼吸紊乱,带着哭腔骂他:“禽。兽。”
秦谟嘴里含着东西,分出点心思,勾笑看她:“嗯,继续骂。”
“混蛋!”
秦谟意味不明地笑着,黑眸里情绪翻滚,是汹涌暴戾的侵略和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