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总不能老让你请我们啊。”常清说。
边迹便应下了,起飞前,他给严岸阔发消息:[落地后跟同事聚餐。]严岸阔:[是在报备?]边迹:[那当然。]到首尔已经是夜里,一行人定在梨泰院吃料理。
边迹回酒店换了身衣服,临出发前,看到企业消息。
x航有个不成文的习俗,每逢有人过生日时企业软件都会提醒,不过随着人数增多,这类消息也变得越来越多,一般人都会直接屏蔽。
边迹先私聊祝了句“生日快乐”,又想起今天常清说要请自己吃饭,觉得过意不去,在附近买了蛋糕和帽子作为礼物。
常清收到礼物时特别惊喜:“谢谢哥,我都没跟别人说过阳历生日,还以为没人知道呢!”
边迹说:“正好看到行政发的,就想起来了。生日快乐啊常清!”
说话间,常清已经把礼物拆开了,“啊,这个颜色我好喜欢!你太会挑了!”
边迹笑笑,“喜欢就好!”
说完落座,大家开始点餐。因为点的熟食多,所以等菜时间比较长,杨天茹提议玩游戏。
作为游戏黑洞,边迹毫无悬念地在第一局就输了。
“想惩罚我就直说呗,没必要特意玩一局啊。”边迹开玩笑,“来吧,这次又是什么?”
“惩罚轻点吧,边哥今天给我带礼物了。”常清求情道。
杨天茹笑,“行,那你出题。”
常清想了半天,说:“要不上网查一下?我不会玩这些。”
杨天茹便打开网页搜索,第一个结果是:给通讯录的第一个人打电话。
她展示给边迹看:“我可没作弊啊。”
“行啊,”边迹大大方方,“没什么不能打的。”
他掏出手机,放在桌面上,当着大家的面,打通了置顶联系人的电话。
韩国和中国只有一个小时时差,边迹确信这个点严岸阔一定还没睡,但不一定下班了。等了两秒,对方接起视频,穿着丝滑的睡袍,领口开着,露出优越的锁骨和胸肌。
严岸阔问:“聚餐结束了?”
边迹咳了声,“没,在玩游戏。”
严岸阔听言,立刻将睡袍的领子往上拉严实,尴尬地问:“这是什么输家的惩罚吗?”
“对啊,惩罚就是给你打电话。”边迹偷乐,看了眼旁边人,“你接了,就算我惩罚完成。”
严岸阔说:“那替我跟你同事问声好。”
边迹点点头,“他们听着呢,知道啦。”
严岸阔又嘱咐:“少喝酒。”
边迹否认:“不会喝的,明天还要飞,今天肯定要早点休息。”
边迹说话间不小心点了一下后置镜头,手忙脚乱地又切换回来,抱歉说自己摁错了。
严岸阔眼尖,敏锐看到桌上有块蛋糕:“今天有人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