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与躲开了那些碎片,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你是疯子吗?给他喝束筋散的人是谁?那些好事你参与了多少你自己不清楚吗?”
陆子萸红着眼,美艳动人的一张脸此时因忧惧愤怒而显得扭曲可怖,她吼道:“我不管!他是我的!他不能死!谁也不能杀他!”
我可以伤害他,但绝对不允许他死。
阜兰延承冷眼看着他们争执,等到两人吵累了平静下来之后他才道:“朝玄茗之若死,凤凰天都必乱,凤凰天都一乱,凤启国也就危险了,至少在明年的止战群英会结束之前,他必须是‘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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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真情
“他还是会下手的。”
阜兰延承站在朝玄殿门前那高逾数尺的台阶上,往下望着空旷寂寥的道路,他手中的玉乙剑闪过莹白的光亮,便有一个空灵而神秘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是玉乙的剑灵在说话。
方才在殿内陆子萸极力反对凤与,凤与忌惮她手中的朝玄令,也不敢与阜兰延承作对,便只好让步,承诺不会私自对朝玄茗之下手。
但他这种人作出的承诺根本就不能信。
阜兰延承“嗯”了一声,表示他清楚这一点。
玉乙道:“你不阻止他吗?”
阜兰延承道:“不必。”
玉乙:“你也想让他死吗?”
这两个“他”指代的并不是同一个人,阜兰延承听明白了,道:“他不会死。”
玉乙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好像不开心。”
没有人能看懂阜兰延承的情绪,唯一能懂他的,大概也只有这把剑了。
他道:“我要输了。”
玉乙听完,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从你选择他的那一刻开始,很多事情就已经埋下了结果。”
“你说的没错。”
“宗主啊,我被你害的惨透了。”
马车缓缓驶出了城门,陆离推开车窗往后看了看,城门口凤凰第七宗那些来给伏霜泽送行的人还没有回去,他又往前瞅了一眼,焰鬼王背上别着长刀骑在马上,连背影都是煞气冲天的。
他缩回马车里,对伏霜泽抱怨了起来。
伏霜泽本在闭目打坐,听到他的声音便睁开了眼睛:“怎么说?”
他偶尔会跟不上陆离的思路。
“你看看。”陆离扒拉着胸前的衣服把胸口敞开。
伏霜泽被他的举动弄的有些不好意思,略略转开了一点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