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琪“呸!”了一声,骂道:“滚他的吧!你走了我怎么办?不许诅咒我家宝宝!你不是想攒钱然后读研或者学画画来的嘛,所以没拿钱去买房,要不早几年房价低一些的时候,家里给添点儿也能买个小房子了。哪想到疫情一弄就好几年,这那的限制太多,变数又大,都给耽误了。”庭萱被她提到了伤心事,叹了口气:“唉,也是赖我,没积极推进,总想着以后有时间再说,下班回家就懒了,或者是不能外出。没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延着延着就好几年过去了。”胜琪又给她倒了一杯:“没事儿宝子,啥时候都不算晚!干了这杯,明天又是一条铁血女汉子!宝想要宝得到,一切都会变好!”庭萱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立洋无奈地坐在屏幕前,替她们切了一首又一首歌,后来索性直接按暂停了,省得累手。他看着这两个情绪激动的女人,不敢吭声。不过那个相亲男,真给男人丢脸!他在心里也暗暗地唾弃了他一下。庭萱心里不痛快,喝得就快,一开始喝了啤酒,后来喝完了又换了些果酒,想着换些度数低的果酒能不那么醉,但是她不怎么喝酒,忘记了混着喝更容易醉。涂山璟在家擦茶几的时候,听到有人按门铃。走过去开门,他迎面接了一个带着酒气和香气的温软身体在手上,一下子愣住了。门外的立洋看见他也愣住了,他没想到庭萱那边儿出去相亲,这边儿居然已经和他住一起了。难道是小情侣吵架了庭萱出去相亲气他?他决定闭紧嘴巴,少说少错,为他女朋友的闺蜜保密。胜琪大咧咧地把庭萱交给涂山璟以后,手直画圈儿地指着他:“你,替我们好好照顾她。她相亲碰上了猥琐抠男,受了好大的委屈,都喝醉了,你可得安慰安慰她呀!”涂山璟听了,点了点头:“好的。你放心。那个……生辰快乐,对不起,昨天才知道,没来得及买礼物,下次补给你。”胜琪一摆手:“没,没事儿!咱们啥关系啊?!不用跟我客气!”她喝高了,但是又认识这是庭萱的家,说了两句就下意识地把涂山璟当成她好闺蜜的男朋友了。立洋在一旁听了她的话,愈加笃定庭萱和涂山璟在一起了,说不定上次去游乐园就是琪琪看出了苗头刻意给促成的呢。小狗此时冲了上来,很尽职尽责地对着陌生人大叫。涂山璟苦于手里扶着庭萱,只得用小腿轻轻拦住它,低喝了一声:“依萍!回去!”胜琪以前养过狗,此时又醉人胆大,一把把它薅了起来,像举着小辛巴似的:“哟!谁家的小狗狗这么凶啊?让姨姨瞧瞧?和依萍一个性子呢,这么厉害!”那狗仗着主人的势,才敢大吼大叫,此时被人抓在了手中,也就背过了耳朵不敢吭声了,只四条腿儿还在勉力地挣扎着。胜琪突然端详起它的下身,对着灯光看了看,又伸手摸了一把,大笑道:“哈哈哈!这不是个公狗嘛~居然叫人家依萍!依我看,得叫书桓——哦不,书桓脚踏两条船是个渣男来的,那就叫它杜飞吧!”立洋一看她开始耍酒疯,把人家的女朋友弄得这么醉给送回来又抓人家狗,有点儿不好意思,于是拉过胜琪对他说道:“不好意思哈,她们聊嗨了就喝得太快喝醉了,下回我劝着点儿。”涂山璟扶着庭萱,冲他点点头:“多谢。”于是立洋夺下胜琪手里的依萍放回了地上,揽着路都要走不直、哈欠连天的胜琪,和他道了别,帮他关上门,下楼去了。涂山璟手中沉甸甸的有着重量,庭萱居然借力靠在了他身上。他一凛,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想了想,帮庭萱脱了鞋直接把她扶到了卧室。如果把她放沙发上,自己一转身替她倒杯水的工夫说不定她就昏睡过去了,他还得抱她回去。他不是抱不动,因为之前加了一只狗都抱过了。他只是觉得,既然还有别的方法,就没到抱她的地步。庭萱迷迷糊糊地,被他扶着半靠在床头。他转身出去飞快地倒了杯水拿回来,喂庭萱喝下。庭萱酒后口渴,手也没抬,低头就着他手里的水杯喝了不少水,他能看到她的樱唇微张,露出了一点贝齿,她鲜红的舌头一闪而过,舔了舔嘴唇。涂山璟突然感觉身上有点热。这时杯子里的水位降低,她低头喝不到了,她伸手一抬他的手。肌肤相触,涂山璟像过了电一样,没抓住杯子。杯子落下,骨碌碌地滚落在地上,好在不是玻璃的,没有碎。仅剩的水都泼在了庭萱的前襟,她外面穿了开衫,里面就穿的薄的白色短袖,此时水一晕开,胸前的轮廓就若隐若现了出来。涂山璟眼神儿好,在看杯子飞行轨迹的时候扫到了一眼,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那回搭在椅背上的蕾丝花边,红着脸赶紧蹲下身子去够那个水杯,拿到手里后想要立马起身走出去。却不料一双胳膊柔柔地缠上了他的腰。他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沾湿。庭萱靠在他背上,喃喃地说了一句:“陪我说说话。”鬼使神差地,他知道自己这时候该出去了,深夜与一个女子单独在闺房里相处,尤其对方还湿了身,他接受的礼教不允许他再待下去了。可是庭萱在他背上蹭了蹭,又说了一句:“我好难过。”他的手指用力握紧了杯子,随即又放弃般地放松。把杯子随手放在旁边的小桌上面,他摸着床边坐了下去。他还是不忍心,哪怕此刻她已经醉了,第二天醒来也许不会记得现在的事情。可是她说她难过。涂山璟一坐下来,庭萱便很自然地靠了过去。他的肩宽,她双手环住有点吃力,所以她顺着腰往上搂,在粗细正好的地方停住。酒精让她脸颊绯红,身体温热,眼神迷离地搂着他,她感觉自己很有安全感似的。涂山璟则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紧绷地挺直了背,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他僵硬成了一块薄薄的板子。庭萱把头靠在他的胸膛里,喃喃地开了口:“唉,你说,我犯了什么错,要让人如此说教,又暗示又pua的?”涂山璟咬着嘴唇不作声。:()长相思之涂山璟穿今:租屋藏娇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