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佳一听就知道他缺水了,看向一旁专门准备的物品——果然一个也没动。
“还好吗?”宁远佳走过去看他正脸,一边道,“怎么不喝水……”
话没说完,他的话语连着脚步一起顿住了。
菲尔德身前全是被自己抠出来的痕迹,乍一眼看去,满是掐出来的淤青和血痕,眼神微微朦胧地看向他。
“我喝了,但没用。”菲尔德看似平静道,“oga的身体很不舒服,我一直在失水,很难受。只能掐住自己,疼痛能够缓解欲望。”
宁远佳皱起眉,这才半天没看屏幕,根本不明白菲尔德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我给你留了东西,为什么不用?”
“我不要。”菲尔德道,“那是畜牲用的东西,没有你的味道,我不习惯。”
这话乍一听还以为他多习惯自己呢,不过才咬了两口而已。
“这才几天,你能习惯什么。”
宁远佳也不好逼他,过了一会儿道,“下次别这样了。打开,我帮你看看。”
菲尔德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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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起身照做。
宁远佳打开光屏和光笔,准备在日志记录,看清的一瞬间,眉头狠狠拉扯了一下。
“怎么回事?”
他猛地关上光屏,打开笼子,直接上手把菲尔德翻了过去。
全是血,浓稠的血,新鲜的血。
“你怎么搞成这样?”
宁远佳又怒又急,脑中不由自主想起今天在座谈会上,主讲人说过的无数oga出血的案例,戴上手套,也顾不了那么多,将手指伸进后面,帮他检查。菲尔德一抖,他把人摁住了。
捣鼓一阵,他慢慢发现了不对劲。
这血……闻上去很熟悉啊。
“菲尔德——”宁远佳拿出来,红着耳朵,一字一顿地磨着牙齿。
“你拿我留下的血做了什么!?”
“哈……”菲尔德笑了,这样的情况似乎正合他意,他转过身,半是平静半是无畏道:
“你的血里有信息素,我在想,直接涂抹会不会比喝下的效果要好。”
宁远佳嘴角微微抽搐:“……你故意的。”
明明知道他今天会回家,故意挑在他快要回家的时间做这样的事,故意让他误会。
而菲尔德的目的——
宁远佳躲避洪水猛兽似的走出笼子,将手套摘下迅速丢进垃圾桶,身后菲尔德性感的嗓音如同拉提琴的恶魔般响起:“你已经碰了我,现在还清白吗?”
宁远佳觉得自己简直倒大霉,连太阳穴也跳动着:“少冤枉人,那是检查——还有,把那玩意儿擦干净,别让我提醒第二遍。”
他侧过脸去,不愿意再多看一眼。菲尔德的所作所为简直超乎宁远佳的想象,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狂野的oga!
“小孩,做过的事要认帐,我从来没说过我受了伤,是你执意要过来,问也不问一句。”
菲尔德拿过毛巾,随意擦了擦,看向alpha骨节分明的手,看得宁远佳直接背在身后。
“这次是这里,下次会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