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德在门后挑起眉,他虽然看不见宁远佳的表情,但想必对方一定经过了缜密的思考,他开始研究起细节:“你的意思是,除了做饭,大部分事情都是我做主,至少怀孕期间是这样?”
宁远佳直觉这句话里有陷阱,是那种一碰到就要倒大霉的陷阱。
但如果猎人是菲尔德,他也不是不能硬着头皮主动去跳。横竖现在项目的老板就是菲尔德,不会克扣他工钱。
“看你怎么理解了。”宁远佳道。
菲尔德:“你怎么不早说?”
如果每一次都是这样,他会考虑生个足球队。
反正他身体好屁股大且有钱,生几个盲盒玩玩怎么了?
宁远佳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后,居然看见菲尔德那张冷峻的脸浮现出了温柔的笑容。
他的脸俊得有棱有角,天生带着几分冷意,其实是不太擅长微笑的。宁远佳感觉怪异的同时,见对方的目光一错不错定在自己身上,又觉得好笑。
于是他也忍不住偏过头,莫名其妙勾起嘴角笑了下。
只是开了张空头支票,就这么高兴吗?堂堂帝国上将,也太好哄了一点。
菲尔德优雅地进食,肌肉起伏间如同一只憩息的
猛兽,一眨不眨地盯着宁远佳。
见他笑,菲尔德觉得很奇怪,却也忍不住;两个人在餐桌上对着笑得跟两个傻子一样。
一孕傻三年,说的不光是孕夫,还有孕夫的丈夫。
完蛋了。宁远佳想,他和菲尔德都完蛋了。
……
到了晚上,面对奶牛形态的菲尔德时,宁远佳又变成了那个严谨认真的研究员。
每天早上,菲尔德都会从宁远佳枕头边底下抽出一件内衣穿上,再去处理工作。
今天他为自己挑选的是白色的镂空,没有过多的花样,胸前一个x的形状,羞怯地掩盖着风景,难得有些清纯。
宁远佳:“都瘦了。”
菲尔德的手摸在他脸上,音色诱惑低沉:“那就再喂点信息素吧。”
“自己来拿。”
他坐在床边,背脊挺直,菲尔德分开腿坐在他膝盖上,被裤子的布料弄得有些不适,闻言倾身耳语:
“我穿了这么久的衣服给你看,是不是该轮到你回馈我了?”
宁远佳取下荆棘花颈环,去揉他的腺体:“你想怎么样?”
oga的腺体如同开关,一揉就有清新冷香溢出。菲尔德在他怀里软了下来,下巴磕在肩膀上,缓缓说道:
“你今天白天……穿的……围裙,在床上……穿给我看……”
“……上将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你别管这个。”菲尔德睁开眼,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印了一个吻,“刚刚还说除了做饭,什么都听我的。”
真是挟“恩”图报。宁远佳揪了他一把,菲尔德脱力地靠在他怀里,眼尾氤氲出湿热的红痕,却仍然坚持。
见他如此渴望,宁远佳虽然不能理解,但也有些犹豫:“围裙上床,会很脏。”
“那就不在床上做。”菲尔德笑了,咬着他的耳朵,低低的声音如同响尾蛇捕猎前擦过树叶的轻响。
“我们去厨房。”
什么?
宁远佳下意识要拒绝,菲尔德却以一个不容置疑的力度咬住他的嘴唇,唇瓣相互摩擦间,吐出轻语:
“我有东西要给你。是好东西,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