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道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大脑霎那一片空白到极致,全身痉挛的颤抖。
宫腔内喷出一股股潮水,重重的拍打到龟头上,龟头被激得一哆嗦。
沉皓白猩红着眼强忍住这股射意,托着她的臀走到卧室内的床边,性器相连的把她平放在床上。
在克制不住射精冲动的时候,拔出了胀得发红的阴茎。
双手握上她纤细的脚踝举到半空,并拢她白皙笔直双腿,将肿胀得疼痛直溢前精的阴茎捅进双腿之间。
龟头顶着被操翻开的小阴唇抽出,又顶腿缝插进。腿交虽然没有花穴那般紧致,但也同样舒服,“啪啪”一口气捅了几十下。
腰眼发麻,喉间溢出性感的低喘,射出一股股精液,糊满时笑的花穴。
射完精后,沉皓白似乎有些愤愤不平,对着她的脚踝处咬了一口。下口很重,收口时两排牙齿印颗颗分明。
时笑被他咬得一声惊呼:“痛。”
他眼中暗芒闪过,冷酷又无情的俯下身体,捏着她的下巴说:“痛,就对了。自己去洗洗。”
说完后又对着她的锁骨又是一口,咬出牙痕出来后重重一吮,吮出一朵深红的红梅印在牙痕之上。
时笑散去情潮,忍着身体的疼痛,托着发酸发软的身体艰难的下床。
脚才落地立刻就软得站不住的瘫靠在床边,强撑着自己站起来,却一直失败。
“站不起来,不会爬吗?”
沉皓白无情的说出这几个字,让时笑又羞愤又憎恨。
今晚从看到他那一刻开始,他就用各种方式折磨着、折辱着自己的身心。
自尊心就像浮云被他糟践散去,自己也被他玩弄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主动求着加害者操弄,淫贱的自己还摇尾乞怜。
还能忍多久?能忍到那一天吗?时笑自己都不能确定了。
她强迫着扶着床边用力撑着手想站起来,最终还是像条奶狗似的倒爬在地上。
蜜桃似的双臀被拍击过后的鲜红消散成淡红,腿心中的花穴糊满的白色精液,正在朝下滴落堆积成淌。
真淫荡又色情呀!
沉皓白喉间喉结滚动着,散去的情欲又布满的双眼,那黑的发亮的眸子深处,红丝如影随形。
鸦黑茂盛的阴毛间,那根低垂又沉甸甸的阴茎,一点一点开始复苏。
垂挂在阴囊的上端,渐渐膨胀勃起。粉嫩的阴茎由开始的粉红,变成现在的朱红,柱身青筋也是从无到有。
他走到时笑身边蹲下拦腰将她拉起跪立,然后将她往肩上一扛,直接扛到了洗手间。
把她靠着墙面放了下来,就去淋浴间放热水。他冲洗了下身后,就把时笑抱了进来,冷淡地说道:“自己洗。”
沉皓白出去抽了一根烟平复下心情,走回洗手间,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灌肠工具和甘油。等时笑洗好后走出淋浴室时指着台面上的东西对她说:“说明书在里面,自己灌肠。”
被热水冲得浑身发红,冒着热气,刚出来就听到他说出这种话来,她真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灌肠工具?傻子都知道不是好事。她感觉自己的心肺要爆炸了,他真的没下限。
沉皓白看到她脸上的神色不对,就猜到她可能想多了,无表情的嘲弄道:“别担心,不会操你认为的地方。怕脏。让你灌肠你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