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别墅,别墅里只有张妈。
张妈看见周时宴还疑惑道:“周总,你们不是说下午不回来吃饭吗?”
“阿韵回来过吗?”
张妈摇头。
人到底哪去了?
周时宴踏出门的瞬间,那股不安突然拉扯着他。
。。。。。。
暴雨持续,商韵觉得自己浑身滚烫,意识模糊间,她能感受到车子从平整的柏油路到了山路,非常崎岖,晃荡的她快要吐出来。
终于—
车子停下,商韵使劲掐了下自己,使其清醒过来。
她听到外边有人在说话。
“你这手怎么弄的?”
“被疯狗咬了,晦气,快点把钱给我,我现在得去打个针!”
“女人还好吧?”
商韵听出此时回答的是开车那人,他冷笑,带着咬牙切齿:“好的很!”
后备箱被拉开,五六个手电筒冲着自己照。
商韵紧闭双眼,浑身发抖。
问话的男人声音听上去更老沉:“这咋红扑扑的?发烧了?该不会也被烧成傻子吧,这可不兴!”
男人不以为意:“这女人身体好的很,就是刚刚淋了雨发了烧,喂她两副药就没事了。”
紧接着,她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哐当—”
一声巨响。
商韵再次醒来时,身体异常的疲惫,她仅用了一秒的时间就反应过来自己此时处境。
她立马缩到角落里,视线打量着周围。
这是被关在了一个类似柴房的地方。
周围黑乎乎的。
外边的暴雨还没停,一阵一阵的传来,头顶上瓦片不稳,因为暴雨加暴风刮来,房子像是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塌,
头顶在漏雨。
商韵往旁边挪动,她低头看,这才发现自己手和脚被铁链锁着。
每动一下就会有声音发出。
“吱呀—”
推门的声音传来,商韵立马警惕的看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