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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辞醒来已是晚上。
偌大的房间静谧无声,撑着床起身,目光扫视房间陌生的陈设,意识紧跟着回笼。
她跟霍励升。。。。。。
细白的手指拽着被子,整个大脑也紧跟着发震。
门锁转动的声响传来,身体先脑子一步又盖上被子躺了回去。
刚躺下她就后悔了,后知后觉的陷入了一种怎么想怎么做都不对的自我怀疑之中,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有呼唤的女声传来,“虞小姐,您醒了吗?”
不是霍励升。
虞辞掀开被子,尽量自然的睁开眼,对上来人关切的眼神,“嗯,你是。。。。。。?”
“我是船上的侍应生。”她说:“虞小姐,魏少让我来看看你的情况怎么样了,要不要给您递醒酒汤。”
醒酒汤?
“我没事,多谢魏少关心,除了醒酒汤外魏少还有什么其他事情交代吗?”
“魏少说先前不知道您的酒量深浅,所以事先准备不充分,让您受惊了,说等您醒来之后好好向您赔罪,另外还说段少已经先行一步划船离开,不会再打扰您了。”
听这话,虞辞断定魏瑥颂是不知道她被下料的事,亦或者是知道了,没有表露出来。
总之不管是哪种情况,她睡在霍励升房间这事都糊弄不过去。
不能贸然打听,只能先按下,岔开话题问:“你刚说段少划船回去了?”
“是的。”
虞辞诧异,“我如果没算错的话,现在距离最近的海岛也有一千多公里吧。。。。。。”
“是的。”女侍应生微笑说:“魏少说想体会一下洋流运动,所以划皮艇离开了。”
虞辞彻底愕然了。
一千多公里,开车不停不休都得七八个小时,段显居然划船回去了?
虞辞看着女侍应脸上的完美表情,垂下眼眸。
港岛现在还在刮台风,段显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回去。
那么最合理的解释就是、
——他是被扔下船的。
整条船上,最有能力,最可能做到这种事的人。
只有一位。
霍励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