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却不听,扯着大花的头发,一把将她手里的东西塞进了大花嘴里。
为避免大花吐出来,刘婶直接捏住她的喉管,迫使她张开了嘴。
然后拿起边上放着的一瓶水径直灌了下去……
大花在拼命挣扎,溅起的水花洒了刘婶一身。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花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她为了莫须有的虚荣竟这样迫害她女儿。
我才刚起身,衣服就被一股大力扯住了。
我姐平静地出现在我身后,示意我别出声。
她和我都知道,即使进去了,不仅救不了大花,还会被刘婶和我奶打死。
东西被大花吞进去了,她咳得脸都红了。
只是没等她喘口气,刘婶又从篓子里摸出了一把。
这次我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河道里光滑圆溜却无比坚硬的石子。
刘婶居然给大花吞石子。
我不明白,和大蚌换珍珠需要吞那么多石子吗?
她们可都是普通的活生生的人啊!
后来,刘婶没逼大花生吞了,索性一个个往喉管里捅。
听话,难怪她说要大花听话。
难怪我奶经常让我姐听话。
她带的石子全都捅完了,大花也彻底昏死过去。
刘婶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依旧是笑盈盈的。
临走之前还不忘朝那个大蚌拜了一拜。
她下了山,我和我姐冲进了庙里。
「姐,你不怕吗?」她的表现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怕!」她牙齿都在打战,「给奶奶茶里放药的时候我就怕。」
「可是怕,谁来保护我们?」
我姐好像在一瞬间长大了。
我们二人合力把大花从缸里拖了出来。
一阵拖拉,大花狂吐了起来。
胃里是带血的石子。
她意识已经不清了,但还是拽住我姐的手:「大丫,快逃,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我和我姐还没把她带出屋子,门口就站了几个人。
村长,刘婶还有我奶。
夜色苍茫,她们举着火把。
「既然她们知道了珍珠的秘密,看来是留不得了。」村长指着我和我姐。
我奶笑着前去赔礼,「村长,别啊,过了明天我家大丫就可以做成蚌女了。村里都有珍珠了,就我还没有。」
原来那个好听的珍珠少女还有个别称,叫蚌女。
村长目光在我和我姐身上徘徊:「放了她也行,不过不要让她们下了山。让别的女娃知道了,后果你是知道的。你看着办,我下山了。」
我奶像看仇人一样看着我,上来甩了我一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