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泽心虚地打圆场,他避重就轻,说明预约赛车场地的缘由。
“上次我们去荒漠做实验,我见你开越野车没玩尽兴,才产生了为许大少爷预约赛车场地的想法。”
许大少爷将其中一副手套扔给陆应泽,转身坐在了混纺沙发上,姿态慵懒,痞痞的模样没骨头似的,长腿相迭。
银红交织的赛车服紧身勾形,临摹出肌肉线条,诺梅克斯的纤维材质贴身,外衫领口翻起褶皱,让他滥逸的恣肆气得以宣泄。
许野望扯了扯唇角,打趣陆应泽,吊儿郎当的贵公子哥样。
“少来。”
“观众席上的女观众看到你进休息室,眼睛都快长你身上了。”
陆应泽看了眼许野望,又透过休息室的单反玻璃环顾观众席,想到了观众们先前的反应。
“果然吶,早起的女生有帅哥看。”
适时,窗外传来女观众们的只言片语。
“刚才进休息室的那个帅哥你看到了吗?穿银红色赛车服的那个,这么帅的男的究竟是谁在谈啊。”
“看到了,我在我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了今年第10086个想奔赴终生的男人。”
“他的车技肯定很厉害吧,看起来就很会开车。”
……
话题中心者不曾给予议论者们一个眼神,他耷拉着眼皮撕开赛车手套的粘贴条,表情恹恹。
“她们好聒噪。”
陆应泽看热闹不嫌事大,显然也听到了这些话,趁机添油加醋。
“你对别的女生有点冷淡了吧,平时你也不和异性接触,除了搞科研,就喜欢坐飞机到全国各地看古典舞表演,甚至还出国看。”
沙发上的男人慢悠悠地戴上赛车手套,他手指细长,骨节分明,黑色皮质手套包裹手指,撑起弧度优美的双手。
动了动手指,贴好手套的粘贴条,许野望又往沙发上靠了靠,揶揄着敷衍陆应泽的话。
“我去接受艺术熏陶。”
“你自个儿熏陶吧,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说去追老婆都比这敷衍的话可信度高。”
见许野望虚应故事,陆应泽试验着缘由,他直接拆穿地补充说。
“但是你好像连个影子都没追到,难道你之前受了什么情伤,决定从此以后都封心锁爱?”
“你也聒噪。”许野望从沙发上直起身,嗓音有着些些没睡醒的困倦。
“望哥,你魂不守舍得跟没睡醒一样,该不会昨晚辗转反侧,现在还想那位美女吧。”
陆应泽接过手套,思索来去将宋镜歌与古典舞相关联,他猜测许野望对宋镜歌的感情。
“她的气质和外貌都特别仙气,当时你直勾勾地盯着人姑娘看,你是她的舞迷?”
许野望的回答模棱两可:“算是。”
“西部计划的服务点今晚有文艺演出。”陆应泽说,“表演的节目包括古典舞,主舞是北都歌剧舞剧院的首席舞者,望哥你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