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大学也可以和陈哲清在一块读了。”宋镜歌看着李茵怡赠的零食,字里行间皆是羡慕。
明说高考院校的不同去向,李茵怡谈起朋友的未来:“宋镜歌你大学去舞院,许野望在走保送名额的程序,如果你们大学还是男女朋友,肯定得异地恋了。”
虽然宋镜歌知道,许野望要走竞赛保送的渠道上大学,但不知道他会报哪所高校。
更不知道,在他的未来的规划里,是否有将她计划在内。
并非不想问他将来的发展路径,而是她不敢问。
宋镜歌只问了许野望,要不要陪她去公园的山景区,他应了下来。
踏青的自在时间段内,他们从平地爬坡于树荫,北都湿地公园的道路的绿化带染上翠玉。
“小洛神,你还信烧香拜佛这一套。”许野望不喜供奉神佛。
“精神寄托,我或多或少信一点。”
受到奶奶赵蕙兰潜移默化地熏陶,关于供奉神明这类信仰,宋镜歌始终抱有着尊敬的态度,她思虑了几瞬后道。
“我奶奶在房间摆放了神像,除了现在住的小区,县城的家里面也有,我认为,存在即合理。”
“我只信我自己。”
不习惯将物什的预想寄托于神灵,事态发展尽由本身发挥能动性,许野望表明自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他又觉得宋镜歌方才的那番话在理。
“但我认同你说的,存在即合理。”
眺了眺远方春季的山色,宋镜歌开口问道:“许野望,你走学校保送的话,会选择去哪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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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取结果出了后,我再告诉你。”身影陷落于湿地公园的森涧,许野望语焉不详,“你家在北都的哪个县有房?”
“除了上次跨年没回去,每年我都会跟奶奶回县城过年,再跨年的时候,给你发定位。”
注意点落在前往寺庙的山路上,宋镜歌也没告知许野望具体的答复,她转移到了别的话题。
“我高中以前,都是在县里面读书。”
谈论到有关学习的话题,许野望回忆道:“初中那会,我在北都青年宫学跳街舞,后来到了高三,把重心放在竞赛上,退了街舞兴趣班。”
即使许野望不提初中的往事,宋镜歌也知道他学过街舞。
当时在街舞兴趣班的许野望,方具少年未磨平的棱角,他没沾染风流成性,放浪形骸的差习惯,也未余留拈花惹草的丝毫痕迹。
某次舞蹈班的课间,宋镜歌看见了许野望那洒脱慵懒的随舞,她藏住怀春的初悸,从旁人口中打探着他的消息,自此开启了长达九年的暗恋。
宋镜歌未遮掩曾经在青年宫学习舞蹈的经历,父亲宋昌恒始终重视培养她的兴趣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