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野望:[沙发就沙发吧,整栋房子都是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野望:[女主人,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burn
陆应泽与许野望在台球馆开了单厅,他看朋友边打字聊天边笑得蔫坏,不用推测便知晓对方在和谁聊天。
拿开了台球桌上的架轩器,摆成三角形的台球立即四散。
陆应泽觉得对方可能不会很快结束聊天,率先拿杆子开始了台球游戏。
“我起头打桌球了,如果你今天没早下班,我大概率见不到许大少爷的人影。”
“现阶段没那么忙,我差不多都是提前下班。”
许野望将手机放置旁边,抬手解开了衬衫扣子活动腕部,他又当即转了话锋补充。
“但我优先宋镜歌的任何事。”
“把见色忘利说得十分有理,你没和她确定关系前,宋镜歌照样是你的优先级。”
陆应泽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他就许野望会说这种话。
“你晚上还出来玩桌球不?吃完饭我们能续房接着打。”
手持球杆观察台桌的球局,许野望没递给朋友眼神:“我晚上九点之前必须回家。”
“晚上出来玩有时间的限制,宋首席让你九点前要回来的吧,这就当上妻管严了。”陆应泽啧啧道。
杆尖瞄准台球的中心点,许野望的注意力与母球集中在同条直线,下压上半身,额前的碎发略略遮住桀骜的眉眼。
手指轻度弯曲架成支撑,球杆卡在他两指的缝隙流畅前突,听得了球体相击,而后落网的一声脆响。
恢复随性的站姿,许野望勾出玩世不恭的笑,回话的空挡又令桌球迅速落。
“自我的要求,她没规定。”
“你是一枚很自觉的妻管严。”
陆应泽中肯地鉴定完对方的属性,好奇许野望在国家航天研究院的工作体验。
“以后我基本待在北都的航天研究院,你说下在中航院上班的感受。”
“整体比较顺心,现在跟着单位的团队做新的研究项目,我掌握着数据报告的一手资料,文件备份后才让同事看。”
肃了肃神情,诽谤科研专利抄袭之事糟糕,回复者不会再掉进相似的陷阱,许野望的面色沉静。
“我入职不到半年,担心再次出纰漏,在藏城吸取了教训。”
切换成轻松的主题,陆应泽说起藏城的浮云寺。
“你挂了祈福带的藏城寺庙,它到底奏不奏效?奏效的话,我在上面挂了求财的手写红条。”
“心诚则灵。”许野望轻笑,“先天借好的运势,后天靠个人努力。”
闲谈的两人轮流再桌台上操作打台球,等宋镜歌来找许野望时,台球们已经规整为多次的三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