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几步,又亲一下。再走几步,再亲一下。终于,男人被她撩的受不住了,站定脚步,直接拖进怀里,仰起她的头,深深吻了下去。顾槿妍整个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身上,一头长发垂在半空,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他们吻的如胶似漆,不停的吸附着对方的舌,因为太过用力和心奋,舌尖下面的韧带都被拉伤了,可这样的疼痛远比不上接吻的甜蜜。两人的头不停的调换方位,不停的在对方口中探索奥秘,他们想把对方融入骨血,以至于到最后,吻的近乎窒息。顾槿妍一点点的感受着男人生理的变化,滚烫坚硬,心里腹诽,这种程度的话,不难受吗?努力的分开,她的唇角沾着晶亮的水光,气喘吁吁的问:“你不难受吗?”贺南齐的手捏的她骨头都要碎了,他贴着她额头说:“我想死。”顾槿妍趁势斗胆:“那要不……我们钻小树林去?”他捧起她的脸:“恩,很想,特别想,但现在不行。”绵长的吻填补了顾槿妍的失落,她发了疯的去吻他,男人给予了她最热烈的回应。在荷尔蒙的催化下,顾槿妍软成了一滩泥,她抬头望天,这样的月色真的好美……她要记住这个晚上,永远记得在这片火红的枫林间,他们之间蚀骨的甜蜜。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在贺南齐激列的亲吻她时,她朝着那轮明月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圆圆的月,穿梭在树缝之间。顾槿妍想,无论未来怎么样,无论时间过久多么久,将来只要她看到这张照片,她就会记得,在这个如水的夜晚,他们心中都拥有着一份浓烈而沸腾的爱。不算很长的一段路程,两人却走到了半夜。几乎每隔五分钟就要停下来亲吻一番,一次深吻至少半个钟头。亲到最后,顾槿妍整个口腔都麻掉了,却还是克制不住的想要。走出枫树林后,贺南齐抱了抱她,“自己开车回去小心一些。”她点头:“你也是。”原本打算就这样结束美好的一天,可坐进自己的车里,顾槿妍却迟迟发动不了引擎。她发现自己是那么的不舍。二十多岁的年纪,恨一个人是真的恨,爱一个人也是真的爱,这样的勇敢是后来怎样也没有的。顾槿妍跑回贺南齐的车子旁,正在抽烟的他,蓦然间笑了。原来心照不宣就是这样。他推开车门,将她拉到后车座上,身子压下去,十指交叉扣到一起,又是一场难解难分的吻。贺南齐从来都不知道,已经三十岁的他,会如此贪恋一个少女的甜美。像毛头小伙子一样,这样的感觉令他极度兴奋。车里的气温升至顶点,两人如同置身于燃烧的火炉。她几乎不能动,稍微动一下,他敏感的神经就痉挛。手不知不觉伸到他的皮带上。可是,皮带又作怪。感受到她的挫败,他身子往上拱了拱,自己出手解决了,实在不忍心,她每次都在这上面栽跟头。就满足一下她的小好奇吧。底线,他一定会守得住。顾槿妍的手终于通畅无阻的划了进去,触碰到钢铁一样的东西,她心尖儿就颤了,这么烫,这么硬,她指尖儿抖着,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试探的轻点了两下,狠狠心,一把握上去。嗷——俯在他身上的男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鸣。贴上她的耳际,他气息不稳的说:“握着就好,别动。”看他一脸痛苦扭曲,她明白了他隐忍的有多难受。可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忍。如果他要,她是愿意给的。“贺南齐,你不喜欢我吗?”他去亲她的嘴:“这个时候就别怀疑了好吗?”“那你为什么不碰我?”他又亲她的嘴:“以后你就会懂。”顾槿妍不满,故意加了些力道,贺南齐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整张脸埋在她胸前,嗓音极度沙哑:“你这是要我死。”她抽出手,去抓他的手指,一口焓住,吸着,咬着,添着,每撩一下,就说一句:“我就是要你死。”一个男人不愿意碰一个女人,就是对她的爱不确定。哼,她不满,极度不满。“我说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看你能忍多久。”把他十根手指逐一添了个遍,她又去亲他的喉结,据她推测,那里也是他比较敏感的地方。她亲他的时候,手也没闲着,在他致命处各种不老实。贺南齐高大的身躯痛苦到了极致,这样下去他真的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