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抿得紧了,拼命压抑沸腾的情感,“嗯。”
“你手捏得我好紧,政哥哥,我疼。”少女在他身上乱动,水眼汪汪的
“。嗯。”
他又放了手,闭上了眼,可脑海的依旧是心浮气躁的画面,挥之不去,深入骨髓:“那合卺酒当真有这么苦?”
“真的,我以前可从来没有喝这么苦的酒。”
少女似找到人告状,小脑袋凑了过来,还巴巴的往他身上贴,生怕他不信,扯住他袖子晃来晃去,“真的,真的。”
嬴政的大手徒地收紧,呼吸不可抑制的粗重。再度看向她之时,眉眼的侵略一览无余,“孤尝尝。”
“嗯唔。”
白桃还没反应过来,两手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臂弯,可惜迟了,外头圆月暴雨,里面的男人像是一点点的禁锢住属于自己的猎物,扒皮,拆开,吮入骨髓,彻底霸占。
曾经,他是她的政哥哥。
如今,怀里是他明媒正娶的秦王后。
红烛帐暖,春宵一度。在
就这般被他抱在怀里,是被包裹住的安心和蜜意。
想起昨夜的疯狂,白桃粉腮飞上了两朵红云。
这。嗯。
约莫比她以前见过的兔子,鼬鼠,野牛。还刺激的多得多。
也常听别人讲欲多而不知节止伤身,他明明是克制情欲,博览通晓的君王,却又如今的放纵至极,情至天明。她翻了个身,贴了贴他的脖颈,心中某种动西烧开了似的似滚滚热水往外冒泡。
起初越不知为何,而后心里的东西越来越烫,好像要烫穿了四肢百骸,七经八络。
熟悉的感觉袭来。
白桃瞳孔一震。
嬴政这时也醒了过来,见到自己的王后这么贴近自己,嘴角挑了起来,下一瞬间感受到了她异于寻常的温度,长眉一皱:“桃桃?”
见到他突然醒来,白桃吓得浑身狐狸毛都要炸开,急忙滚落至床榻。
“桃桃。”
嬴政豁然起身,墨发倾泄在胸膛,长指虚虚拢住,似想抓握住她。
“撕拉——”
锦帛刺耳的撕裂声。
少女披上锦帛,乌发掩盖住半个身体,慌乱逃窜,嬴政眉头皱得紧了,起身去追,没料到她带着哭腔道,“别过来政哥哥。”
嬴政疏忽立住。
“别过来”
布料摩擦声响起,少女蹲在屏风后面,瑟瑟发抖。
“好,孤不过来。”他站住不动,寒星的眸子看着殿内落地青铜灯照射的影子,垂下眼睫道,“桃桃。”
白桃竭力的用锦帛盖住自己整个部位,又觉得这燃烧着鲛鱼脂蜡的长乐宫,明亮的无所遁形。她左顾右盼,惶恐不安,只能大睁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