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承锦眨了眨眼,一张帅脸凑到逢秋面前,“溪溪,你可千万别因为这对你哥哥有不好的印象,老子两年前就结扎了。”“你结扎和我有什么关系?这是谭芸的手机号,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逢秋把一张写着谭芸手机号码的便利签递给虞承锦。虞承锦挑了挑眉,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坏坏地笑,“溪溪,你老公去哪了?哥哥去给你抓回来。”“他有正经事。”逢秋抿唇说。虞承锦敛眉,摸了摸逢秋的脑袋瓜,态度认真了点,“让你操心我的事,是哥的错。溪溪,你说实话,和徐清结婚这半年过得怎么样?”“挺好的。”逢秋说,“徐清比你靠谱,至少不会背着我搞大别人的肚子。”虞承锦:“哪有妹妹这样说哥哥的?”“你哪有点哥哥的样子?”逢秋反驳。虞承锦理亏,连忙换了个话题,“哥还有事先走了,徐清要是欺负你一定要跟我说,哥帮你揍他。”“他才不会欺负我。”逢秋抿抿唇,叮嘱虞承锦,“刚才那个女人的事……你一定要处理好。”虞承锦坏笑,重重地揉了揉逢秋的头发,“知道了,真是个爱操心的小姑娘。”?多伦多拍卖会。黑色豪车稳稳停在宏伟建筑门前,身穿黑色制服戴着白手套的侍应生恭敬地拉开车门,接待贵客。“徐先生,请。”侍应生态度恭敬,伸出引导手势。徐清穿着黑色长款风衣,俊朗的眉眼在多伦多的雨后空气中显得格外疏离冷淡。拍卖大厅,李暮穿过衣着光鲜的人群,走到徐清面前。“路上辛苦了。”李暮拍了拍徐清的肩膀,两人简单寒暄之后就谈到手镯。李暮神色若有所思,“阿清,萧惠的人也在这里。”“我知道。”徐清神色不变,“但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把祖母的东西带回去。”片刻,这场拍卖会的负责人火急火燎地赶来,恭敬地把徐清和李暮请进内场。孟羽蝶也来多伦多参加这场拍卖会。看到徐清,她立刻提着裙摆走过去,“阿清,好巧。”女人嫣然一笑,明眸善睐。徐清简单点头,无意多说。孟羽蝶倒是还想多说几句,但被李暮打断。“你老婆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李暮笑着问徐清。徐清挑眉,眉眼间流露出丝丝柔情,“她工作忙。”“年前你们说要孩子,有消息了吗?”李暮继续问。徐清轻笑,“还没。”“也对,这种事情需要缘分,急不得。”李暮说道。旁边孟羽蝶听着两人的聊天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看着徐清,脑海里情不自禁想象这个男人沦陷情欲的模样。徐清这种久居高位的男人为一个女人沦陷,该是何其令人心动。可是一想到他的柔情都给了另一个女人,孟羽蝶就嫉妒得发疯。她是真的喜欢徐清,这份爱恋从十五岁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开始了。孟羽蝶心不甘地回到座位,身边的小明星立刻讨好地恭维她,“羽蝶姐姐,刚才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啊!”“你怎么觉得他是我男朋友?”孟羽蝶没什么情绪地问。小明星立刻道,“因为你们站在一起很般配啊!羽蝶姐姐,你放心,我绝对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的。”孟羽蝶没说话,敛眉咬了咬唇。是啊,连一个局外人都觉得他们般配,逢秋算什么!拍卖会开始,徐清对前几件拍品都没什么兴趣,倒是李暮拍下了一幅清代时期的墨梅图轴收藏。手镯是第十六件拍卖品,起拍价4四百万,每次加价十万。能来这场拍卖会的人大都听说过香港徐家,知道这件拍品是徐清要的后没人敢争,只简单举牌抬了抬价格。价格抬到一千五百万的时候,拍卖师正准备一锤定音,再次有人加价。“两千万。”一个很低沉粗粝的声音,语气玩味。拍卖师喉头一哽,“21号先生两千万。”李暮皱眉,扭头看向21号的方向,漆黑的眸中压不住的是无尽的恨意和痛苦。妻子明媚的笑脸在记忆中一闪而过,那些痛苦的经历如海浪扑面而来。李暮喉结滚动,忽然肩膀被人握住,徐清对他敛了敛眉。李暮忽然就回到现实,苦笑一声,“抱歉,我失态了。”“阿暮,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徐清说。李暮点头。由于21号的介入,徐清直接把价格抬到三千万,无意浪费时间。“四千万。”拍卖师看向21号的方向,“21号先生四千万。”“羽蝶姐姐,21号是不是在针对你男朋友啊?”孟羽蝶身边的小明星压低声音问。孟羽蝶咬了咬唇,她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凭徐清的背景,知道他的人谁敢和他作对?内场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后排昏暗处,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靠着座椅,表情玩味,气场强大。,!他身边坐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衫的男人,叫陈思绵,陈思绵长了一张很斯文的脸。“听说修九找到了徐清的老婆,是吗?”萧惠玩味地问。陈思绵点头,“是,他老婆在阿修的古董店上班。”“有照片吗?”“有。”陈思绵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张入职证件照。萧惠认真看了看照片上的女孩,勾唇一笑,“徐家人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陈思绵没没有说话,他不确定萧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先生出价八千万!”拍卖师看向萧惠的方向,这是一个压倒性的价格,他不确定这位21号先生还会不会追价。结果,萧惠放弃追价。拍卖结束后,办完交接手续,工作人员恭敬地把装有手镯的盒子交给徐清的保镖。徐清和李暮准备离开,被急促赶来的陈思绵拦下。“徐先生,抱歉打扰了。”陈思绵把那张逢秋的证件照递给徐清,“萧爷给您的,徐先生,您妻子似乎有些丢三落四。”此话一出,李暮直接失控,发狠地把拳头砸在陈思绵脸上,“你他妈个畜牲!”下一秒,拍卖会的负责人一脸菜色地赶过来,“各位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陈思绵擦了擦唇角的血,看向李暮和徐清,“东西和话已经送到,徐先生,李先生,再见。”:()命中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