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霄在劝她不要多想,而方念却忽然有些落寞。因为他们感情观上的差异,也因为他的答案,让她有些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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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
夜里又下雨了,转过天来已经热得让人难耐。
方念一向怕热,开着那台电风扇呼呼地吹了一夜,倒是把贺南霄吹得有些鼻塞。晨起,他打了几个喷嚏,便打算在衬衣外头再加件军装外套。然而,等他一回头,看到方念已是换上了轻薄的夏裙。
西式的连衣裙样式,淡青色的轻纱布料上有粉花点点。领口开敞至锁骨以下,使大爿牛奶般的肌肤裸露在外。那处隆起之上,是乳白色的蕾丝花边,那是一条纯而诱人的分界线,勾勒着让人遐想的风景。
贺南霄一时看呆,系扣的手还顿在那里,没有了动作。想过她穿夏装的模样,却没想过会这样超乎他的想象。
方念走过来,在他面前转两圈,有些娇羞同时又有些欣喜。
贺南霄倾身,贴到她耳边说:“很好看。”
“是么?”方念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头一回听你夸我。”
“是头一回?”贺南霄记不得了,明明在他的印象里,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看的人了。并且每回见她,又似乎总有不一样的惊喜。
方念松开他,撅了撅嘴。这人嘴笨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只不过他并不自知。
她坐到梳妆镜前梳妆,贺南霄便跟着站到她身后。
“就……定下了?”他一面继续系着自己的衣扣,一面试探性地问道。
“什么?”方念在挑耳坠,试了一副珍珠的,觉得不好,便又放下。她从镜中看了看身后问话的男人。
“裙子。”他回答。两人的眼神在镜中交汇。
“是啊,你不是也觉得好看么?”方念没去想他的顾虑,拿起一副白玉小茉莉的耳坠,挂到耳垂上。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终于满意。
“你说,严知行这趟回去,他父亲能分出多少兵权给他?”她转过身,对着贺南霄问了这么一句。
一会儿她要去见的,便是严知行。贺南霄在焦虑她的衣着,而她却在担心严知行那边的事。
“不知道。”贺南霄沉了脸,从她身后离开,兀自坐到床上。
方念见他拉了脸,便嗅到了一丝淡淡的醋味儿。于是,她起身,走到他面前,而后未经他同意,便坐到他腿上。
“昨晚不是都说了么?怎么到了这会儿还来生气?”方念一手圈他脖颈,一手捏着他的尖下巴,笑嘻嘻地问。
贺南霄不和她笑,也不和她说话。然而,怕她跌下去,手便结结实实地搂在她腰上。
他不开口,方念便吻他的唇。他不给回应,她便更加进一步,故意用力地吸他的舌。贺南霄被她惹火,一个转身便将她按到床上。
他身下,那对因她喘息而正微微起伏的两座“小山”让人燥热。埋首下去,在那之间吮咬,带着醋意的力道比以往都要更重一些。
吃醋是情趣,女孩子似乎享受这滋味。她舒展身体,由他吃着。疼或酥麻时,便抓揉他的短发,给这情侣之间的趣味增加了更多的互动性。
她喜欢看他对自己的身体欲罢不能的样子,然而,他异乎常人的忍耐力却又让她又爱又恨。此时,她伸手向下,摸到他发胀的那处时,他对她的亲吻便停了下来。
他直起手臂,将头抬起,瞧了一眼刚刚被自己吮咬过的地方,心下满意。
“时候不早了,你重新收拾一下,我送你过去。”他还微喘,但语气已经冷静。
软了半个身子的方念合着眼仍旧躺在那里,她抬手抓住他的衣领,娇声地问:“这便好了?不气了?”
贺南霄弯曲手臂,复又低下头,在她唇上一吻,说道:“气,等回来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