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伸手拿走了那十二个金币:
“当然,如果可能,我也不希望再见到你,祝退休顺利。”
“谢谢,再见。”
看着约翰离去的身影,杜维掂量了下手中的金币重量。
纯金铸造,够用一段日子了。
至于约翰的生活,杜维并不是很想插手。
杀手,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行业。
让杜维做个大陆酒店的夜班医生还行,但若是让他绑定约翰,那可不行。
杜维摇摇头,暂时压下去大陆酒店做个夜班医生的想法。
接着杜维在脑海里那些乱糟糟的记忆中找到了黑产交易人的信息。
前身的不少违禁药物就是在那人手中买的。
只要有钱,来自毛熊国的军火都能搞到手,又何况一些靶向药呢。
很快,十枚金币就换成了针对脑癌的靶向药和一些镇痛片。
当然,杜维还顺便购买了一把结构简单,维护方便,性能稳定的黑产格洛克-17。
在这标榜自由的国度里,没有枪支防身可不是一件好事。
接着在拒绝了午夜徘徊在街头的清凉女士招揽后,杜维走进了一家普通的酒店要了间单间。
随后杜维没有犹豫,将半瓶镇痛片倒入嘴中。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终于睡了一个已经许多年都没有体验过的好觉。
第二天。
重新回到了医院的杜维兴致勃勃地等待着重症病人的上门。
可是一旁的蔡斯早就熟练地玩起了填字游戏,弗曼则在座位上无聊的发呆。
坐在电脑前的卡梅伦则看着收到的邮件皱着眉。
豪斯的人影杜维都没见着一个。
所有人都像是无所事事的样子。
他这才想起,这似乎本就是诊断科的常态。
世上的疑难杂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确实会有那么些天无事可做。
而诊断科的医生一向都是待命状态,也不会安排其他工作。
所以众人只能无聊的在这等。
但是他们等的,杜维可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