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样厉害的人,为什么会安心窝在这里?”
“因为他要守护的人在这里。”
说话间陆伯开始上菜。
容凝吃饭的时间,虞棠去前台结账。
“今晚侯府会有动作,到时候要劳烦陆伯了。”
陆伯闻言挑眉:“贪心,那两车还不够你用啊。”
虞棠闻言笑的更甜:“韩家的钱,只少不多。”
“好,我会安排,叫你的丫头接应好就行了。”
虞棠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谢谢陆伯。”
男人将那一锭银子扔给她:“不缺你这点。”
虞棠也不和他推辞,笑呵呵地揣着起银子。
吃完饭,她又带着容凝去了成衣铺子。
替容凝买了干净的衣衫换上,末了亲自将人送回了王府。
马车离开的时候,虞棠才发现自己袖子里沉甸甸的。
她稍稍挪动身体才发现,是一根金灿灿的海棠花簪。
虞棠盯着这根簪子,喉咙有些酸涩。
前世她过生辰,逗弄韩卓,问他可有给自己准备生辰礼物。
韩卓当时是这么说的:“你以为自己还是十八岁的妙龄少女吗?”
“这样撒娇你也不嫌恶心!”
“再说哪有问自己儿子要生日礼物的!”
后来她被打断双腿关在狗笼子里,亲眼见证了韩家人给徐幼君过生辰。
韩卓拿了一套最好的胭脂水粉送给徐幼君,亲昵地将脑袋依偎在徐幼君的膝盖上,说着美妙动听的祝寿词。
看着那只做工精致的海棠花簪,虞棠小心翼翼将它插在头上。
狗才稀罕韩卓的礼物,她有阿凝送的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