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佛朗哥和他的手下一进扎莫什耶便宣布了费奥多的命令,要求征收村子里所有的粮食。米哈伊尔村长再三解释今年已经交过租子了,并且拿出了收租人签字的文书。可这些人还是挨家挨户地闯入了村民的房间,强行搜查不放过一个角落。像皮德罗和阿拉贡那样的冲突,在村子里不知道发生了多少。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皮德罗那么幸运的。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是因为战争吗?”
“那是。伟大的哥萨克就要打过来了。这些个贵族老爷们的狗腿子当然怕的要死。他们当然要最后疯狂一把。”尤里趴在浴桶的边缘,咬牙切齿地说道。
突然,他想起了自己口中的“狗腿子”与彻辰的叔叔可是朋友。他赶忙闭上了嘴。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彻辰见尤里那副模样,怎么会不清楚他的心思。
“那就好。彻辰你真是我的好朋友啊”
“那粮食都被他们拿走了。你们够吃吗?”彻辰想起了最为紧要的问题,向尤里问道。
听彻辰问起这个,尤里先是机警地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然后又跑到门口瞅了瞅。最后回到彻辰的身边,像似下了莫大地决心死地说道:“彻辰,我的兄弟。这个秘密我和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我发誓。”
“以上帝的名义。”
“以上帝的名义。”
于是,尤里附耳告诉了彻辰扎莫什耶村的秘密。
原来早在费奥多爷爷的爷爷做领主那会,扎莫什耶村的村民就秘密在树林子里和山沟里开垦了许多的田地。当然,这些个田地都没有向领主报备的。否则依照共和国的法律,每份田地都要缴纳不小的一笔地租。所以这么多年来,那位斯摩棱斯克城主得到的,和他爷爷的爷爷那会得到的租子没有任何的增加。也靠着这些手段,扎莫什耶村的村民才能在荒年养活自己。
“可那么多年下来,就没人发现吗?而且这次佛朗哥叔叔搜的那么彻底,你们不就『露』馅了。”听完尤里的讲述,彻辰大感震惊。
“我们才不会把粮食都藏在村子里呢。”尤里对彻辰的疑问有些嗤之以鼻,像是在说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呵呵。”对于尤里的鄙视,彻辰只能以微笑应付了。
“哦,聊了这么久。你快洗澡吧,不然水都要凉了。”尤里提醒彻辰道。
“嗯,好的。”
“那我先出去了。我还要帮妈妈烧火做饭呢。”
“好的,尤里。”
彻辰走进了浴桶,浴桶内的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他舒舒服服地躺了半躺了下去。
这两天经历的事情跌宕起伏,比起自己十四年来经历过的所有事情都来的精彩。这一刻,他决定要把这些都记到日记里面,等有机会了寄回西班牙去,给爸爸妈妈看。告诉他们自己过得有多么的精彩。
还有那位叫做鲍庚的骑士。一想到他,彻辰竟有些意『乱』情『迷』起来。那是一位多么神秘的人啊!那忧郁的神态,那华丽的打扮,那不羁的『性』格和那高超的剑术。鲍庚的一切都领彻辰心『迷』。
浴桶内的水蒸气慢慢的升腾,充斥了整个房间。彻辰也在这漫天的雾气中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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