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宛如打坐的僧,岿然不动。
他累了,直接躺在了地上,面如死灰,嘴里念叨着,“完了,都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一家都疯了!”
“为什么我要摊上这样的爸妈,为什么他们死了也不放过我们?到底怎么逃掉这里?”
“齐阳,哥求你了,我知道你聪明,我还不想死,我还不到30岁,难道他们死了,我也要去陪葬吗?!”
“他凭什么?她又凭什么啊?!!!”
齐阳视线一直看着眼前的铜像,宛如一摊死水的眸突然闪过微弱的亮光。
他突然轻声开口,“母亲没死。”
齐泯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呆呆地指着面前的镶着金丝边的棺|木,“那这里面的是谁?”
齐阳,“要想走,那就烧掉这里。”
这时,镜头突然拉远,原来他们面前不仅仅齐阳眼前的一座铜像,而是围绕了整个房间的墙壁,大大小小,面容诡异。
齐泯突然安静下来,似乎是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齐阳转头静静地和他对视上,下一秒,整个祠堂火光闪起,只一瞬便蔓延到了周围。
万千梁木掉落,被燃烧时发出咔咔咔声音,仿佛是那些铜像在哭。
最后电影以齐阳的背影为结尾。
全程只有两个人,以对话的形式,演完这一部电影。
云水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回神,他转头看向温明霁。
“为什么结尾只剩齐阳了?齐泯呢?”
温明霁看向他,“一直只有齐阳一个人。”
云水睁大眼。
“齐泯只是他的内心反射。”
这答案让云水微微失神,那齐阳的母亲去哪了?难道真的被齐阳放火烧了吗?
等他想起来要问时,旁边早就没了温明霁的身影。
宋以温也不知道去哪了,云水只好先下楼。
任寒空看完后,心里却想起了之前在温家意外看到的祠堂,和电影里的一模一样。
当时还流传着一件事,温明霁在进娱乐圈前,和家里做了一笔交易,交易就是按照他们的要求拍摄一部电影,后来有人透露,那电影根本不是电影,而是温明霁真实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