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名黄巾军浩浩荡荡地冲向山丘,仿佛汹涌的潮水一般,想要将山丘上的吕布军彻底淹没。沮授见状,不慌不忙,立即下令:“升起黄旗!”一面巨大的黄色军旗冉冉升起,迎风飘扬,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指引着吕布军前进的方向。与此同时,魏越率领的右军突然转向,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般斜插进匈奴军阵,与左军胜利会师。成廉和魏越的两面大旗在战场上交相辉映,他们率领的部队如同两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将冲向山丘的黄巾军彻底淹没,如同巨浪拍打礁石一般,瞬间将他们吞噬殆尽。此时,吕布军只剩下中军的数千步兵、五百并州狼骑,以及徐晃、张合、魏续和指挥作战的沮授。沮授突然拔出佩剑,英姿飒爽,颇有大将风范。张合见状,连忙上前阻止:“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我只是遵循军师的策略,并非贪图个人功劳。”沮授平静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先生不必亲自犯险,太危险了!”张合担心地说道,他深知沮授对吕布军的重要性,不容有失。“我一身武艺,足以自保,更何况还有将军这样的猛将在侧,有何可惧?我们这就去接应吕将军!来啊,擂鼓进军!”说罢,沮授用剑柄猛击马臀,战马发出一声嘶鸣,载着他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向敌阵。沮授仿佛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推动着他,他轻轻抚摸着马脖子,心中豪情万丈。“好马儿,你也想痛痛快快地战斗一场吧?走,让我们并肩作战,让世人见识一下我沮授的厉害!”咚咚咚咚!急促的鼓声再次响起,沮授率领着部将们冲锋陷阵,身后是高举大旗的旗手,以及紧随其后的中军步兵。他们如同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地冲向匈奴军队,要将挡在他们面前的一切敌人全部摧毁。中军与匈奴军队展开激战,双方士兵如同两条巨蟒般紧紧缠绕在一起,难解难分,一时之间竟陷入了僵持状态。喊杀声震天动地,兵器碰撞的铿锵之声不绝于耳,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陷入苦战的中军不同,左右两军已经将冲向山丘的数千名黄巾军杀得溃不成军。与骁勇善战的匈奴军队相比,黄巾军的战斗力简直不堪一击。更何况他们的人数本来就不多,在吕布军左右两军的夹击下,更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这些黄巾军平日里只会在司隶和三辅地区抢掠百姓,偶尔才会去并州边境骚扰一下,根本没有与正规军队交手的经验。如今遇到吕布军这样的精锐之师,自然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就在这时,吕布已经率领着并州狼骑杀入了敌阵深处。只见他手持方天画戟,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所向披靡。一名匈奴将领躲闪不及,被方天画戟刺穿肩膀,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线。吕布看也不看,随手将那名匈奴将领扔到一边,继续挥舞着方天画戟,收割着敌人的性命。方天画戟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走数条性命,鲜血染红了大地,如同盛开的彼岸花一般妖艳。那些侥幸躲过吕布攻击的匈奴士兵,也难逃张辽和并州狼骑的追杀。他们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敌人的生命,将战场变成人间炼狱。“驾!驾!驾!你这畜生,再不快点,老子就要被追上了!”吕布一边催促着胯下的战马,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杀出一条血路。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和绿沉枪如同两条毒龙一般,不断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虽然吕布胯下的战马并非什么千里良驹,但与他配合默契,如同一体。吕布只需心念一动,战马便能心领神会,载着他冲锋陷阵,躲避敌人的攻击,如同在刀尖上跳舞一般,惊险万分。“杀!”伴随着一声怒吼,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将一名匈奴将领劈成两半。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吕布的战甲,将他衬托得更加威武不凡。吕布周围的匈奴士兵纷纷后退,不敢与之交锋。吕布的武艺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在他们眼中,吕布就是一尊杀神,无人能挡。“左贤王,速来受死!”吕布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彻整个战场,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听到吕布的叫阵声,左贤王心中一惊,连忙抬头望去。只见吕布浑身浴血,如同魔神一般,正朝自己杀来,眼中充满了杀气。“吕布的武艺果然名不虚传!但你就算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难道还能逆天不成?”左贤王虽然心中震惊,但并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吕布虽然勇猛,但毕竟只有一个人,只要自己能够拖住他,等到援军赶到,就能将吕布彻底消灭。想到这里,左贤王下令道:“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吕布给我拖住!”,!“呜——”尖锐的号角声响起,一支支利箭如同雨点般射向吕布,遮天蔽日,想要将他射成刺猬。吕布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将射来的箭矢一一挡开。但是匈奴士兵实在太多,他双拳难敌四手,还是被几支箭矢射中了身体,箭头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血肉之中。“啊!”箭矢刺穿皮肉的疼痛让吕布忍不住闷哼一声。但他并没有理会身上的伤势,而是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杀向左贤王,眼中充满了仇恨的怒火。“保护单于!”左贤王的亲兵见状,连忙上前,用身体挡住吕布的攻击,想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左贤王争取逃生的时间。“滚开!”吕布怒吼一声,手中的绿沉枪横扫而出,将几名匈奴士兵拦腰斩断。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大地,如同盛开的曼珠沙华一般妖艳。就在这时,吕布胯下的战马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前蹄跪倒在地。原来,战马已经被匈奴士兵射成了刺猬,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倒在了血泊之中。“畜生!”吕布怒骂一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他随手抓住一名匈奴士兵,将其挡在身前,充当盾牌。“嗖嗖嗖!”密集的箭雨射在匈奴士兵的身上,发出“噗噗”的声音,如同雨打芭蕉一般密集。但是匈奴士兵的身体毕竟有限,无法完全挡住所有箭矢。几支箭矢越过匈奴士兵的身体,射中了吕布,箭头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血肉之中。吕布闷哼一声,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但他依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杀出一条血路,如同杀神一般,无人能挡。“将军!那名头戴长翎的胡人就是左贤王!”张辽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左贤王,连忙大声提醒道。“该死!”左贤王心中暗骂一声,知道自己暴露了目标,连忙调转马头,想要逃走。但是吕布岂会让他如愿?只见他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瞬间冲到左贤王面前,手中的绿沉枪化作一道闪电,刺向左贤王的咽喉,想要将他一击毙命。“噗嗤!”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绿沉枪的锋刃毫无阻滞地刺穿了左贤王的右腿,枪尖穿透马背,在另一侧露出了森森寒光。“唔……”左贤王咬紧牙关,想要竭力忍住痛呼,但剧痛难忍,还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吕布松开握着绿沉枪的手柄,失去支撑的战马轰然倒地,如同散架的木偶一般,将左贤王重重地摔在地上。左贤王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被压在马下的身躯却动弹不得,他知道,自己败局已定。呼蛮用匈奴语高声呼喊着:“单于被擒!单于被擒!”高顺和张辽则率领着吕布军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吕将军威武!吕将军威武!”,宣告着这场战斗的胜利。左贤王的大旗轰然倒地,匈奴军队顿时军心涣散,士气跌落谷底。与吕布军中军纠缠的匈奴士兵纷纷丢盔弃甲,争先恐后地逃离战场。吕布军见状,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对溃逃的匈奴军队展开了无情的追杀。这一战,两万匈奴军队几乎全军覆没,近万人战死沙场,数千人被俘虏,只有少数人侥幸逃脱。而跟随左贤王出征的万余名黄巾军也损失惨重,两千余人战死,数千人身负重伤,在郭太的带领下仓皇南逃。黄巾军残部首领郭太最终也没能逃脱命运的审判,他被成廉麾下的一名士兵斩杀,首级被高高悬挂在长杆之上,以儆效效。此战,吕布军缴获了数百匹战马,以及大量的粮草辎重,更重要的是,他们俘虏了匈奴军的最高统帅——左贤王羌渠。当然,吕布军也并非毫发无损,他们也付出了伤亡近三分之一的惨痛代价。但考虑到匈奴军强大的战斗力和兵力优势,这样的损失已经算是相当轻微了。数千名匈奴俘虏被押解到吕布面前,左贤王也被迫跪倒在地,等待着他的命运宣判。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只是默默地向长生天祈祷,并没有像其他俘虏那样破口大骂,或是苦苦哀求。“我的尸体,如果被狼吃了,狼神会带走我的灵魂;如果被乌鸦吃了,乌鸦神会带走我的灵魂。我会在长生天与我的祖先们团聚,永远地守护着我的族人。”左贤王虽然表现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但吕布却一眼看穿了他的伪装。“哼!生死关头,谁又能真正做到坦然面对呢?不过是强作镇定罢了……”“将军,请将此人交给我处置!”张辽上前一步,主动请缨,请求由他来处决左贤王。多年来,他对匈奴人积怨已久,如今终于有机会亲手报仇雪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吕布点了点头,默许了他的请求。张辽走到左贤王身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颅向后拉扯,露出白皙的脖颈,然后将锋利的刀刃抵在了他的喉咙上。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张辽的声音冰冷无情,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败……”左贤王刚说出一个字,就被张辽粗暴地捂住了嘴巴。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败军之将,何以言勇”之类的场面话,但张辽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直到最后,他也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张辽拔下左贤王头盔上插着的最后一根鹰羽,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会把你临死前的惨状,一字不漏地转告你的族人,就说你,是被我汉家儿郎,生擒活捉的!”听到张辽的话,左贤王顿时目眦欲裂,想要怒吼出声,但却被张辽死死地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绝望。“唰!”刀光一闪,一颗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大地。左贤王的头颅被高高悬挂在旗杆之上,警示着所有胆敢与吕布为敌之人。而吕布军还没来得及庆祝胜利,就接到了新的作战任务。吕布命张辽、呼蛮等将领,率领一部分兵马,继续清剿并州境内的南匈奴残余势力。在张辽的铁血征伐下,朔方郡和上郡、西河郡的八个匈奴部落中,有五个部落因为出兵帮助左贤王而被彻底消灭。白马铜部落的首领白马铜和他的族人全部被杀,无一幸免;而骨都侯的部落则因为畏惧吕布军的强大实力,主动献上了骨都侯的首级,表示臣服;休屠各部落的首领苏复氏因为与左贤王素来不和,所以早就盼望着吕布能够取而代之,因此也毫不犹豫地率领族人归顺了吕布。:()三国:从并州开始争霸天下